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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立时尖叫,拼命将里衣往里遮掩。

阮七轻而易举,就给她再撕开,“你瞧,朕不就是这样的人。”

那白玉泛了红,诱人要命。

阮七仔仔细细看着,低笑:“表姐,你旷了这许久,难道不想要。”

贺元羞愤不已,伸手去捂阮七的眼。

阮七却一手抓着她,一手摸向了下。

“才碰两下,啧。”

贺元眼眶湿润,她咬着唇,喘着“你。”

内殿再暖,这般也着了冷。

贺元此时却冷暖相加,她只得哀戚往阮七的胸膛里蹭。

阮七见此松她,“这时刻,你忍什么呀表姐。”

贺元那双媚眼已然几分失神,她听话的玉臂一伸,圈在了阮七的脖颈,任他摆弄。

没几下,贺元就猫似的叫出了声。

阮七将手指抽出,往贺元身上蹭去,“朕伺候的如何。”

贺元不答话,被阮七抱着她,丢向了榻。

榻里,贺元发着怔,阮七看着她。

过了好会儿,贺元才清醒了几分,她愣愣看着阮七,低语:“我和你好一回,咱们是不是就两清。”

阮七也怔住,他似想了半天,才说:“我不知道。”

他没带“朕”,也没说“不可能。”

贺元却早已预料,她忍不住笑:“你说,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算什么。

阮七转身伏在贺元身上,他调笑,“我欢喜的人呀 。”

她貌美受宠,高高在上,宫里谁不欢喜她。

她似这座冷冰冰宫城的宝珠子,更是他自记事就见过的。

阮七低头亲着贺元的眼,“最好的东西。”

他早早晓得,这宝珠子也只得外表鲜亮,内里却是跋扈骄纵的草包。

可谁能想,在这个王朝主宰者的心中,那是一颗怎么也去不掉的心口痣。

贺元笑得花枝乱颤:“哦,我是晓得了。”

她欺他辱他,看他一眼,仿佛就似了泥泞。却就那一点点施舍给他、随之打破的希望让他记在了骨子里。

哪怕他出了冷宫,不再卑贱,哪怕他穿了龙袍坐了高位,他却久久不能忘怀。

贺元方才还狼狈不堪,此时却对着上位的阮七嘲弄,戳穿那隐秘,“你不再是冷宫的贱种,一朝夺得高位,不睡睡最好的东西怎么甘心。”

是了,就是如此。

阮七咬了口她的唇,“你瞧,你不傻。”

更别说,他还恨着她。

幼年的欺辱与那让他知了人事、魂牵梦萦的假山洞里一厢绮梦交缠相伴,是他深宫中做得最多的梦。

贺元得意极了,扭头不让他亲,却伸了手为阮七解他的里衣。

“来,拿你最好的东西。”

...

阮七发了疯,也不晓得是多少次。

身下满是抓痕咬印的玉体,他盼了多年才吞进嘴里,怎么能忍住。

贺元哭得不行,拍打他,嗓子沙哑,“你是要我死吗。”

阮七才终于得以停下,他抱着她,又狗似的不停蹭亲。

“你这样的身子,哪能缺得了人。”他啃咬一口。

贺元疲倦不已,听此拍他一巴掌,就要睡,阮七偏兴致勃勃,又与她讲起乐安。

“你要对付乐安,那得拿准她的命脉。”阮七把玩着贺元的青丝,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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