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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拢了起来,用发带重新绑了一遍。
“我还以为我们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所以将路上的见闻全部写到了信中,”他说,用手指灵活的打了个结,发带上的金穗花在他的指尖轻拂而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这么一想,似乎那封信就写的有点啰嗦了。”
法器的制作需要时间,按照温澜书原本的设想,自己最起码要在十几天后才能去深渊渡劫,因此他将海德拉的事情叙述的相当详细——毕竟哈迪斯作为这个世界的神明,有权得知这件事。
但如果是两天后就能见到对方的话,出于沟通的效率,温澜书一定会选择面对面的跟对方交谈,因此信件就没必要事无巨细的写了。
毕竟哈迪斯平时公务繁忙,似乎也没时间看这么长的信。
温澜书猜测。
哈迪斯理智上明白温澜书的意思,但是赫尔墨斯的那句话却不断的在脑海回想,几乎如同一片落在水面的树叶,他试图将其压下去,但总会在不知什么时候晃晃悠悠的浮起来,荡起一圈圈涟漪。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只能说。
“这要怪宙斯。”
“他说话从来不说清楚。”
哈迪斯说话是从来都是看着对方的眼睛,显出一种认真、尊重的样子。
但是他今天始终盯着天边的云。
奥林匹斯山的石阶可供三人并排行走,再走一小段路后,就会有车马接送。
温澜书和哈迪斯各自走在一侧,中间留下了大约两拳的空隙,只是衣袍宽大,行走间衣摆难免若有似无的交缠在一起。
来到马车前时,因为周遭没有树木遮挡,山风顿时大了起来。
温澜书的发丝几乎如一片散乱的流云,拂到了哈迪斯的眼角,又同他微卷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衣袍太宽了。
哈迪斯想。
往身边侧了侧。
又觉得风太大了。
台阶似乎也太窄。
冥王加快了脚步,径直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漆黑的长袍在山风下猎猎作响,几乎如同一片翻飞的海浪。
赫尔墨斯,宙斯钦定的引路者,就这么再次被自己引路的对象给越了过去。
他转过身,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视线在温澜书和前方的哈迪斯之间来回扫视,缓缓的眯起了眼睛。
哇哦。
赫尔墨斯心底的小人再次快乐的围着篝火跳起了舞。
【赫尔墨斯好感度+10】
【赫尔墨斯目前好感度:15】
温澜书上马车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了赫尔墨斯。
诶?
赫尔墨斯眨眨眼,左右看看发现山道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犹疑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怎……么了?”
温澜书这一眼来的奇怪,赫尔墨斯脑海中再度刮起风暴,试图分析出个一二三四。
莫非对方发现了我刚刚在想什么?
不像啊……
赫尔墨斯紧紧盯着温澜书,却见温澜书只是神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不,没什么。”
然后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了。
赫尔墨斯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越飞越远,逐渐变成天边的一个小点。
——他以自己欺诈之神的称号启誓,温澜书绝对是自己有史以来遇见过的最难懂的人。
“所以系统,为什么刚刚赫尔墨斯的好感度会突然增加。”
马车内,温澜书闭目养神,将刚刚发生了事情重新回忆了一遍。
“我似乎没有做别的事情。”
只是从石阶上走到马车前,走了大概十几步路而已。
总不可能因为走几步路就突然加好感吧?
温澜书再度陷入了日常对于希腊神明好感增减的疑惑中。
系统回答的相当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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