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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装上窃听器——他可不觉得那个世界的“自己”会做这件事是因为什么狗屁警惕性,那个“自己”分明是在担心那个女人。
他在担心她在自己走后,会被人找麻烦。
……这是已经不能用“优柔寡断”来形容的愚蠢。
事实上这个窃听器确实发挥了作用,那个女人不知道惹上了什么麻烦,被人打晕在了巷子里,“他”赶到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
“他”查探了她的伤口,给她喂了点盐水做了点急救,拆下她衣服上的窃听器,把她挪到了大街上,甚至直到看到她的同伴找来,才开车离开。
琴酒觉得很烦躁,更烦躁的是他甚至无法像观看电影一样,不想看就关掉,他被迫每夜都承受着那样的“精神污染”,现实中对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也就更不耐烦。
在做梦梦到自己不远千里、冒着被人发现也要翻进她家给她送生日蛋糕的那一晚,现实中的琴酒朝着津木真弓开了一枪。
那个女人被一个装死的目标抓做了人质,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朝她开|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琴酒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哪怕是看到那一刻津木真弓不敢置信又隐含痛意的眼神,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当然知道对方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她一直在透过自己看那个“他”。
但他不是“他”。
今夜之后,津木真弓应该再也不会把自己认错了,琴酒想。
梦境中的故事还在继续,他看到自己接受了那个可笑的任务,以“教师”的身份潜入他们学校。
他看到自己把她按在空教室的门上,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顺水推舟,将心中日夜所想的那个人狠狠占有的时候……“他”退开了。
琴酒的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想笑——梦境中这个“自己”简直每次都能刷新自己对“废物”这两个词理解的下限。
现实与梦境并行,却仿佛只是片刻相交,在那短暂的交点后,渐行渐远。
现实中的津木真弓开始有意识地避着他,他也不在意,没有这个碍事的女人在身边,他更自在。
——事实上,哪怕他对梦境中“自己”的那些行为嗤之以鼻,琴酒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梦境牵制了自己太多情绪。
他看着梦境中的自己一步步深陷,自然做不到对现实中的津木真弓心如止水。
但那只是恶感,他告诉自己。
直到那一晚,他收到命令,要在铃木塔顶与皮斯克进行交接,在得到对方的信息盘后,顺势将对方灭口。
他开着直升机接近塔顶,却发现上面不止皮斯克一人。
被派去协助皮斯克这次任务的津木真弓也在。
琴酒不知道在这一刻自己是什么心情,他知道皮斯克隐藏行踪的手段一流,他明明可以甩开那个女人。
但皮斯克没有,又或者,他做不到。
琴酒定了定神,对于他而言,津木真弓怎么样不管他的事,他收到的命令只是灭口皮斯克。
于是在基安蒂询问他:“皮斯克已经死了,那个女人呢?”时,琴酒破天荒沉默了一下。
随即他开口:“不要节外生枝。”
他没有收到灭口津木真弓的命令,所以他放了她一条生路,他这样说服自己。
皮斯克被基安蒂一枪打中心脏灭口前,没有来得及将电话挂断,他看到津木真弓捡起电话,干脆顺势开口。
“早点离开,警察来了。”他提醒她。
她捏着皮斯克染血的电话,站在塔顶,没有回话。
突然,伏特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大哥,景观台上还有人!”
她也听到了电话这头的提醒,骤然开口,试图掩盖掉这边的声音。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
“你旁边有人?”琴酒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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