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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机没有浪费,只是变成了他帮她吹头发。
身上是洗得清爽了,残余的药效也彻底解了,但津木真弓心里非常窝火。
事实证明,不能对曾经有过肉食系前科的男人放心太早。
津木真弓缩在沙发上骂骂咧咧,顺便拿起桌上的水杯给自己补水。
温热的暖风吹拂在头顶——在今晚前大概没有人能想象,琴酒有一天会拿着吹风机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或者说在今晚前,“琴酒”和“她的头”这两个关键词能关联起来的方式,根本离不开“砍”“杀”“敲”等等不那么美好的关键词。
她的思绪在嗡鸣的噪音中有些发散。
……如果说之前还有说笑般“你是不是不行”的质疑,在浴室这么特殊的地方,纵使有水雾遮挡,有些反应也能尽收眼底。
有几次看着他的反应,听着他压抑的喘|息,还有那近乎要吞噬自己的眼神,她都以为那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但对这个男人来说,“极限”似乎也是“无极限”的。
甚至后来她趁他猝不及防间,已经靠上去,伸手……
但黑泽·正人君子·阵老师“啪”一下捉住了锁住了她的双手,把她按在了墙上,冰冷的浴室瓷砖凉得她微微一颤,随即被他一口咬住。
——这大概也是今晚她咬了他那么多口后,他第一次还嘴。
甚至似乎因为她的突袭没能控制住力道,咬得她低声痛呼,随即被他带着血腥的吻再度吞没。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这个行为让他产生了某种错误解读,又或是忍耐许久的肉食动物终于堪堪露出了一丝獠牙,结局是她被剥夺了突袭的力气,最后被他抱出了浴室。
……回过神来的津木真弓不太明白,但大受震撼。
总不会是这人有什么古怪的癖好吧?
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停下,琴酒收起吹风机,在她旁边坐下。
“在想什么?”
津木真弓伸手捋了捋自己已经被吹干的头发,瞥了他一眼,“在想你这人是不是做过什么极限的忍耐力训练。”
琴酒嗤笑一声,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没有回答。
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工,有自然是有的,但显然不是她想象的那种。
她又往旁边挪了挪,将两人之间保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上,随即缓缓开口。
“我很好奇……”
“收起你的好奇心。”他在她说完前,冷冷一句话将她怼了回来。
津木真弓:?
她顿了顿,决定直接开口问:“你信宗|教吗?”
琴酒:?
津木真弓比比划划地和他解释。
“在很多宗|教里,性|爱与婚姻一样,是非常神圣的东西,而且两者往往绑定,在进入婚姻前就进行性|爱对于他们来说是十分‘亵渎’的事情——对此我持保留态度,毕竟我觉得我们做的这些事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琴酒将桌上的水杯塞她水里,制止她天马行空的脑回路。
“多喝热水。”
但看她不依不挠的样子,他知道,今天得不到一个答案她不会消停——侦探的本质就是这么麻烦的好奇心。
他于是开口:“你愿意吗?”
见她下意识要开口,他又补充了一句,“是‘愿意’,还是‘没有不愿意’?”
津木真弓张口回答的动作顿住,随即垂了眸:“没有不愿意。”
琴酒笑了一声,不是惯常的冷笑,却也听不出任何开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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