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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喝了一口,砸吧着嘴巴皱眉。
“这牛奶怎么和热水一个味道……”
琴酒:……因为这就是你刚刚喝的“热水”。
他面不改色地诓骗傻子,“你嘴巴不对。”
她于是又煞有介事地喝了两口,又把瓶子放下:“那不喝牛奶了……喝咖啡……把牛奶加咖啡里……”
琴酒叹了口气:“……你先把我头发松开。”
她扯着他头发,他没法给她好好包扎了。
“牛奶……咖啡……”
烧傻了的津木真弓不知道听没听懂,总之就是不肯放开,非要揪着那搓头发。
琴酒:……
他再次拿起旁边的生理盐水:“给,咖啡。”
傻孩子再次接过那瓶喝了一大半的生理盐水,开了盖子就要把琴酒的头发往里面放。
琴酒:?
他从她手上夺过生理盐水:“你干什么?”
烧胡涂的小傻瓜歪了歪头,认真地开口:“……咖啡要加牛奶才好喝。”
琴酒:……
“这不是牛奶。”他扯着自己的头发,试图纠正她。
她还是不肯放手:“那这是什么?”
琴酒:这特么是我的头发!
但他不会去试图挑战一个烧坏脑子的人的世界观,于是他反问:“……你觉得这是什么?”
“牛奶。”
“……除了牛奶还像什么?”
她又扯了两下,扯不动,随即愣在那里,终于开始好好观察手上这搓头发。
“白、白色的狗尾巴花?”
琴酒:…………
他按捺住额边暴起的青筋,拿起一旁的小刀,“唰”一下把那搓头发割了下来。
“对,狗尾巴花,只能看不能吃……也别往水里加,听到了吗?”
不知道津木真弓听没听懂,但终于不再试图把那搓头发往嘴巴里塞了,琴酒没了桎梏,终于可以安心继续给她包扎。
病人本人安静下来,伤口的处理就简单很多。
他三下五除二处理完她的伤口,又拿起剩下的纱布帮她简单擦了一下伤口边的血液,这才重新将人裹好。
安静下来的津木真弓看上去十分乖巧,至少不会叫着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规规矩矩地躺着,看着他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那迷茫又无神的目光,也不知道看懂了没有。
他将衣服给她拉上,见她还在看自己,这才开口道,“……在看什么?”
“狗尾巴花在烧五花肉……”
琴酒:……
一时不知道是她把他比作狗尾巴花还是把自己比作猪肉更离谱一点。
……烧得神志不清的傻孩子平等地diss所有人,连自己都不放过。
他再度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想去给她找点吃的,突然被人扯住了袖子。
“……又要干什么?”
她扯着他的袖子,开始嘟囔,“五花肉长脚跑了……”
琴酒:……
所以狗尾巴花和五花肉都是他?
琴酒额上的青筋猛跳:“……还是牛奶吧。”
傻孩子这下从善如流,“那我要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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