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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斛珠》那首词他还记得,也叫《醉落魄·苍颜华发》,得过去有二十多年了吧,写那首词时他也已经年迈了?也记不大清了。
但他记得自己的那首词也是一首赠妓词,并没逃离艳词范畴。
只他个人风格有些许不同罢了。
【这种描写女子日常生活的主题更多地出现在花间词人的笔下,李煜所写的这首词乍一看跟传统艳词是差不多的,但实际又有变化,因为他更多地关注到了女子的内心。】
【“晓妆初过,沈檀轻注些儿个。”写得很文艺,咱们口语解释一下就是,早上起来粗略地化了个妆,轻轻地点了点檀香色的唇膏。其实就是交代了时间,还写了主人公的状态。】
公元1028年,天圣六年。
柳永对此表示赞同。
李煜这词比那些毫无思想的词又好了点,但也就那么一点罢了。
这首词,较之他在汴京写的那些词还是差了许多。
【“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向客人含笑微露舌头,而后张嘴唱了一曲清歌。这句就足以看出它是一首艳歌,这里的丁香应该是舌头的意思,正经人谁没事描写女子的舌头,是吧?】
公元978年,太平兴国三年。
都已经看淡生死的李煜竟被幕中女子这么一句话给说得有些脸热。
正经人不写舌头,意思他并非一个正经人。
写这首词的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久到他都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情形。
但写这样的词句那不是正常的吗?
至少他是见过许多的。
不过只略一思忖他也就明白了,虽说他见得多,但幕中女子提到的少之又少,幕中女子或者说是后世之人,他们是不欣赏这样的词句的。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袖子上的香气差不多已经散去,只留下点淡淡的颜色,杯子倒满仍嫌不够,又换了大碗。“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斜靠在绣床之上,婀娜多姿,嚼烂了红茸,笑着吐向檀郎。这个情趣就有点超出我的理解范畴了,有点恶心是怎么回事?】
许多身处风月场所的男人们正与好友们相视而笑,暗道这李煜还真是同道中人。
然而下一刻却听幕中女子说恶心,都面色一僵。
想来也是,瞧那女子的言行,虽不大注意,但应当也不是风尘女子,不懂这些乐子也是正常。
【檀郎原本是指的潘岳,潘岳我们都知道,貌似潘安说的就是他,他因为长得太好,所以人们通常记住的都是他的颜值,反而还忽略了他的才华,而他的小名就叫檀奴,也叫檀郎,因为他长得帅还对自己夫人很好,所以后来女子常常用檀郎来表示自己的意中人。】
说起这个当真是让无数女子艳羡。
相传潘安与妻子杨氏年少时便订了婚,而后相爱一生,在杨氏死后他终生未娶,试问这天下有多少男子能做到像他那般。
长相如何,她们真没那么在意。
打动她们的更多还是真心。
【整首词所表达的情感没什么特别的,咱们若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这首词,那可能就是蜜里调油,但即便它没什么思想内涵,我们也得承认这也是一首不错的描写男欢女爱的词,我们很难说这跟李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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