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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男子纳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便他纳了妾,也不应该怪他。
更可况他本就不是重色重欲之人。
【在公元1118年,重和元年左右,赵明诚起复,重新有了做官的机会,但他并没有带上李清照,于是好几年的时间里两人处于分居状态,就是在这段时间,赵明诚或有“天台之遇”,也就是有了外遇。】
果不其然,女子开口说的便是这个。
赵明诚略一侧头视线落在李清照的身上,原本以为会看到李清照失魂落魄的样子,谁知对方却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料想中的生气悲伤都没有发生,赵明诚却更心堵了。
他竟一时分不清李清照是否真的不在乎,根据他对对方的了解,她应该是在乎的才对。
但根据他的了解,她在乎便会直言。
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自赵明诚心中缓慢升起。
【但是这事情并非正史记载,我们也无法真正确定。】
赵明诚舒了一口气。
这就是没证据的事情是吧?
思及此,他不禁有些懊恼,他什么也没做,而且就算做了也不算错,所以他到底在慌张什么?
该不安的是李清照才是。
“夫人不要多想。”赵明诚自认为体贴地安抚了一句。
两人隔得有些远,赵明诚想伸手触碰一下对方的肩膀也不能够,只是李清照在看过来时扯了扯嘴角说:“你当知我心意的。”
【不过很多猜测都不是空穴来风,古代不纳妾的男人确实很少,甚至有学者在探讨李清照的词风时,将她的词风划分为了三个阶段,赵明诚“天台之遇”前为第一阶段,赵明诚“天台之遇”后到李清照南渡之前为第二阶段,李清照南渡之后为第三阶段。】
李清照抿唇微微颔首,立马又转回了视线。
她不是不在乎,但是她知道这事情自己不在理,没有闹的理由。
至少,至少在大宋,赵明诚想要纳妾她没法拦着。
她一早便想好了,待幕中女子提及时要保持淡然,因为她也想起了女子说起自己再嫁之事惹赵明诚不快时自己的有多难办。
只是,也笑不出来就是了。
【我们来看看这一段时期李清照的作品有什么变化。】
【《凤凰台上忆吹箫·香冷金猊》是李清照的离愁名篇,正是那个时候的作品,上片从环境渲染开始,“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狮子形的香炉中,香灰已经冷尽了,床上的锦被有些乱,像是翻滚的红浪,女主人公也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镜前懒懒地梳着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任凭那太阳升起,梳妆镜匣布满灰尘也不在意了。主打的就是一个慵懒。】
其实她平日里也是如此的,赵明诚想。
因着有侍女伺候,宝奁尘满是不大可能的。
他也知道有时候作诗写词并不会完全将事实写出来,所以对这样的词句他并没有多在意。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最怕别离的苦痛,想说的话很多,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其实很多男子也都懂这样的苦,他们游历在外,妻和子不知多久才能见上一面。
每每重逢之时,太多的情绪也只能是欲说还休。
若不是要在外拼搏,他们又怎会忍受回到家中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自己的情况。
他们也不想的。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最近人变得更加消瘦了,不是因为饮酒过度,也不是因为悲秋的情绪。“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算了,就这样吧,摆烂了,就算弹奏千万遍《阳关》,也很难将他留下来。《阳关》是指古琴名曲《阳关三迭》,是根据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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