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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的皇帝什么?都没看出来?,他在说贪官污吏,无耻刁民。
这就足够让太医吓得七魂丢了三魄。但?凡太子像上次南巡回京一样带点伤,他们都能往夸大了说,可他现在完好无损,万一被皇帝发现什么?,这是欺君大罪。
“放心吧,天塌下来?我?顶着,怪不到你们头上,”他摆了摆手,“出去?备药吧,我?心里有分寸。”
两?个太医平日和楚及徽喝过?酒,关系处得好,在皇子之争中自是站他,两?个人互相看一眼,既然已经到今天这一步,最后都只能认命帮他瞒下去?。
谁都知道现在可能稍不注意,皇城的天就要变了。
楚及徽只是在等,等着看到底是沉王先动手,还是大皇子看东宫势弱,先压不住性?子。
那疯子自是楚及徽安排的,随宁和他在回京路上曾借住一个客栈,客栈所在地便是瓦安县,那位县令贪污受贿他偶有所闻,只是没想?到人已经到了目无王法、视人命为草芥的地步。
有人庇护他,那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只有随宁那里不能惊扰,让她先安心养着胎,日后再告诉她这些?事。
夜色幽寂,深沉空荡,有人绕过?屏风走进来?,楚及徽淡淡看了一眼,看到戴着幂篱的纤细人影,立马就跳了起来?。
他连忙道:“你怎么?来?了?我?没事,我?没事,你别担心,我?诓别人的。”
随宁没说话,她解下幂篱放一旁,慢慢走近,轻坐在床榻边看他。
他自己倒扒开腹部带血的包扎布,让她看他身体无伤,随宁抿着唇,温软手指轻抚上他小腹。
楚及徽动作突然就一顿,随宁却是真的没摸到伤口,紧压在心口胸口的那块石头才算放了下去?。
随宁抱着他,头靠在他肩膀,也?没敢用力,就好像他真的伤到了。
楚及徽手指微动了下,只是慢慢摸她的脑袋,道:“我?答应过?你不让你担心,既要给你做个表率,自不会拿自己冒险,你还怀着孩子,来?这做什么??别人会盯着你。”
“我?看东宫里面乱成一团,侍卫却如往常有序,便猜你可能没什么?事,”随宁轻道,“听说陛下来?了,他说了什么??”
楚及徽和皇帝的关系,不能说差,也?不能说不好。只是皇帝有太多儿子,他对太子虽有偏爱,但?依旧对别的皇子一视同仁。
“他这人你也?听说过?,别看别人说他善听政见,其实不过?是他不想?管,所以丢给别人管,儿子在他眼里也?没什么?不同,我?装睡呢,他也?没和我?说话,”楚及徽笑了笑,“既然我?受伤休养,就看别人有没有动静。”
随宁想?他是不同的,皇帝以为随宁是先皇后所出,却仍旧由?楚及徽养着她,太子作为皇帝和先皇后之子,自是特殊的。
只是皇帝纵容其他皇子争斗伤及太子,难免让人寒心。
随宁轻呼一口气,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回程时你不与我?一道,是去?做了什么??”
楚及徽下巴靠她头发,道:“我?去?偷了本账簿,正巧遇到有人有冤申诉无门想?要投河自尽,我?便帮了他一把。他说县令上头有人,倒是没说错,那县令每年都进献好礼进京,你猜收礼的人是谁?”
“大皇子?”
楚及徽笑道:“我?也?以为只有老大,但?不全对,实际上老四才是搭线那个,没想?到吧,平时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却和老大手底下那些?人都有私交。”
随宁睫毛在颤动。
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倒让楚及徽有些?不自在,只觉有把小刷子在胸膛轻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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