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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被胜负欲占据了心神,以至于方才没头没脑地就问出了那样一句,眼下反应过来,哪吒真想拍自己一脑门儿。
连忙搂住对方的腰,他抬手,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梁。
唇角漾开如沐春风般的笑,男人眼神缱绻,紧紧地,将人拥进了怀里。
靠在他的月匈月堂上,月姝面露欣悦,娇笑嫣然。
彼此温存了会儿,她朱唇轻启,试图劝道:“但是谢昀这孩子确实心高气傲了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多少还是放些水吧!”
她的男人如此芝兰玉树,她是当真不希望他与学子之间生出嫌隙,从而折损他的风评。
知晓她在担忧些什么,但哪吒丝毫不以为意:“为人师表,自当刚正不阿,我若是给他放水,那便是对其他人的不尊重。”
“你放心,我一定让那小子心服口服!”扶起怀中人,他胸有成竹道。
正说话间,不知是觉察到了什么,哪吒眼眸微微一动,旋即倏尔俯身,吻上了掌中玉颈。
月姝始料不及,没过一会儿,就被这濡湿的酥麻感惹得肤色泛红。
尝试推开男人的脑袋,她软声:“你想作甚?”
“裤子都脱了,你说呢?”抬头一笑,哪吒双臂收紧,将人抱上了桌。
“不行!这里可是太学!”深感这人委实太放肆了些,月姝竭力抗拒。
“怕什么?祭酒难道还会去朝中参我一本不成?”
男人看着她笑,面上神色与他的动作一般放浪:“他若是敢,那家里的屋顶大抵是不想要了!”
月姝:“……”
以武犯禁,此言果然非虚。
……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万里碧空如洗。
正值午后时分,金灿灿的阳光打在庭院里,草木生辉。
-哗啦啦-
许清辞行至门口时,恰是听见这样几声书页散落在地的闷响声。
心下纳闷,他正欲抬手敲门,不料女儿家娇脆的嘤咛声又蓦然钻进了耳朵里——
“啊——”
“夫君,慢些儿,人家受不住了!”
“……”
这动静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面色倏尔沉凝,僵在原地愣了会儿,许清辞颊畔微绷,拂袖而去。
不知是出于对争辩时落于下风的不服气,还是对此人行为太过放诞不羁的看不惯。
许清辞当日便去请示了掌管太学的张祭酒,要同武学博士比试策论,如若对方输了,就不能再强制学子们上武学课。
说实话,这样的比试并不公平,但如今太学的主业毕竟还是文化,武学只能算作锦上添花,祭酒便允了。
而许清辞此举,明显就是想让哪吒知难而退,身为武将,定然写不出什么好东西,为了避免丢人,自是不会迎战。
那么,只要他不再执着,这场比试便可不了了之,可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果断接招了。
此消息一出,太学里的师生纷纷拭目以待。
大多数人都认为武学博士这是打肿脸充胖子,想要自取其辱,但也有那么少数人,不知是哪儿来的自信,总觉得他深藏不露。
而身为妻子,月姝自然最是清楚他肚子里有多少墨水。
她倒也不怕他丢人,毕竟文武不可兼得,本就没什么好比的,不过就是被人逼着退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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