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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
这是可以说的么?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不由垂了垂眸,只觉箬蕴这“蓬莱第一谏臣”的名号委实不虚,当真是直言不讳。
而梓菱面上明显起了几分尴尬。
这话说的……难不成还得怪她将他榨-干了??
注视着眼前人毫无生气的一张脸,梓菱目不转睛道:“他现在如何?”
“女君给他渡了灵力,应当过不了多久便会醒来,可心脉已断,多半是撑不到明日早晨了,”箬蕴言辞谨慎道,“女君还是尽早通知玉虚宫来接人罢,兴许元始天尊能有法子。”
梓菱听罢,沉静的面容上目光依旧未动,轻声道:“好,本君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几人相视一眼,颔首道:“是。”
天际红日西沉,余霞散成旖旎之色,大雁斜飞。
退出房门,行至院中,云苒低声道:“三太子当真不行了?”
箬蕴转头看她:“心脉都断了,你说呢?”
“唔,”云苒忍不住耷拉下眉眼,“我还以为你骗女君的呢?”
箬蕴沉默,盯着她瞧,那神情仿佛在说“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这种人么?”
是了,像箬蕴这样的性子,若真想劝女君回心转意,只会与其唇枪舌战一番,又怎会扯谎哄骗女君呢?
“哎——”云苒沉沉地叹了口气,不由回头望去,“好叭!女君这会子肯定难过死了。”
并未如她一般显露心疼神色,箬蕴目光沉静地盯着正屋的门扉,不知在思忖些什么。
良久,箬蕴转头道:“人各有命,走吧!”
现已入秋,黄昏转瞬即逝,不多时便夜幕降临了。
云破月来,疏影横斜。
羲和轩内四处掌灯,熠耀的烛光自纱窗透出,落地生辉。
房内燃了雪中春信,哪吒苏醒之时,闻及满鼻芳香,还以为是已经飘到了天庭的瑶池境内。
不期然,他一偏头就撞进了一个更香的怀抱里,不仅香,还软,滑嫩细腻,饱满且有弹性。
一根筋瞬间麻至头顶,哪吒下意识翻身,朝深沟间蹭了去。
不料全身蓦就传来一阵剧烈的撕扯感,硬生生让其身形僵住,发出“嘶”的一声,痛到面目狰狞。
梓菱杏眸遽睁,忙扶他躺下道:“你作甚?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哪吒有几分委屈:“……”
难道不是因为她自个儿不将衣裳穿好么?
梓菱此刻就披了一件缥碧色木棉寝衣,领口敞开着,甚至连小衣也未裹,莹莹如雪的花房随着她的动作波澜起伏,无不是魅惑人心。
若非周身的触感尤其真切,哪吒当真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平躺在榻调整了会儿气息,他嗓音嘶哑道:“你不赶我走了?”
梓菱用法术自桌上引了一杯水来,扶起他道:“你都快死了,我若是再赶你走,你们天庭那群人又该换着法子戳本君的脊梁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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