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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结巴了,及川彻却似乎游刃有余,“感觉春天生的孩子,名字总会带上‘春’字啊。”
“好像是这样子的规律……”
时间太晚了,困意在交谈中逐渐上涌,即使撑住了脑袋,眼皮也止不住地搭到一起,在八重野春海睡过去之前,大部队传来了返程的呼喊。
打着哈欠站起身,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及川彻说了句什么,可再看过去时,他却只是伸出手来,说:“把东西给我吧。”
折迭椅和笔记本都攥在及川彻的手里。
八重野春海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迈向大巴的位置。
大巴打起了火,车灯随之点燃夜幕。
八重野春海的座位旁并没有山田的身影,于是及川彻把她的笔记本放在了上面。
归家的路途,八重野春海短暂地陷入了深度睡眠,梦里是另一场流星雨。
大概是……巨蟹座的。
顶着寡淡的月光,大巴尽职尽责地把每位同学送到了家门口。
八重野春海揉着眼睛下车,身后的自动门缓缓合拢。
进庭院前,八重野春海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眼车窗,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她才后知后觉车窗有防窥膜,见不到及川彻的脸。
她往常和及川彻同行,在家门口分别时都会找一下他的背影,变成了奇怪的下意识反应。
远远超过了往常睡觉的时间点,八重野春海困得要命,匆忙洗漱完就倒在床上,被子一团巴,暖气驱散了身上所有的寒意。
沾上枕头就入睡,光怪陆离的梦境在卧室里铺开画卷。
梦到了及川彻那家伙变成了一棵树,八重野春海伸手摸了摸,烫得要死……怎么变成树了比人形还要烫。
后面的梦就开始记不清,总之所有乱七八糟的内容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不用早起,学校特地给他们这次参加活动的人放了早假。
一觉睡到十点多,八重野春海艰难地睁开眼时,房间里已经透进了天光,她意识朦胧地想:今天赶不上听晨间占卜。
闭上眼睛侧了个身,八重野春海的脑子习惯性开始复盘昨晚的一切。
放电影似的逐帧在脑海里边播放边调整清晰度,八重野春海的意识慢慢回笼。
大巴上及川彻冒进的发言,还有后来在树下冷静下来的对话。
昨晚和他聊了很多日常的话题。
哪怕是星座啊生日啊这种看起来很无趣的东西,却全部都是八重野春海最想要分享的生活。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发现,他们俩悄悄坐在同一颗大树下……
上次的花火没有能看完全程,这次居然安静地看了一场完整的流星雨啊。
“呃啊……”
发出意味不明的嚎叫,八重野春海紧闭双眼,在床上缓慢蠕动了两下,裹着被子不动了。
冬季是比薄荷更凛冽的气息。
八重野春海最近赖床更严重了,被窝里热腾腾的,让人怎么都不舍得离开。
十二月上旬又被班主任叫去谈话,这个月要是再迟到就没好果子吃,八重野春海含泪把闹钟提早了半小时。
闹钟每次响起就会让人恨不得世界毁灭。
八重野春海艰难地爬出被窝,晨间占卜除了双鱼座之外,还能多听一个巨蟹座。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八重野春海提早到学校,校门口的风纪委员反复查看了好几次时间,还以为自己搞错了。
二年六组空着一大半座位,八重野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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