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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叫夫人了?”她继续逗他。
看到徐时瓒果然难得有些没绷住表情,他眼睫抖了几下耳垂也悄悄漫了一片绯红。
辛晚得寸进尺,不依不饶,笑着逗人:“还有灭了三回的火折子,以及——差点飘走的孔明灯,哎呀,这雨怎么说来就来了?”
徐时瓒耳朵上的绯红更深一寸,他抿了下唇,十分没办法,讨好似的贴贴辛晚的耳朵,亲亲她的耳垂,试图让她的耳垂也红起来。
声音跟着磨在人耳边:“但是雨不是我引来的。”
辛晚眨几下眼,想了想:“我知道,你下次小心点,十七八岁的少年,心眼大看不出来,要不然要记恨你。”
徐时瓒耳中过滤掉一些词,最后只剩下“十七八岁”。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句,又有点不大高兴了。
*
徐时瓒真的很像狸奴——得寸进尺这一套玩得很熟,知道辛晚不会轻易丢弃它的真心后,偶尔会露出一点点恃宠而骄的撒娇,让人很没有办法。
辛晚隐约猜到他不高兴,不知道缘由,想了想算了,徐时瓒受不了不和辛晚说话,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不记得了。
她摇摇手里的药粉瓶,冲徐时瓒招手:“过来,给你上药。”
徐时瓒过去,掀开一片衣角,露出腹上的伤。
上次徐时瓒千里迢迢跑到淮水的时候把辛晚惊喜到了。
他静静地站在辛晚落脚的小院子里,赶路赶得急,到的时候将近破晓,太阳还没出来,却有了一点微光。
辛晚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他。
他弯了下眼睛,长途跋涉的疲倦顷刻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最后只是从后面取出一只没燃的孔明灯:“太阳还没出来,白天还没到,师姐要和我放孔明灯么?”
然而徐时瓒待在辛晚身边总归是麻烦的,除却日日都要收的魔域的文书,还有一些忽如其来的变故。
徐时瓒常年待在魔域,母亲又是魔,身上自然沾了魔气。
辛晚有一次忙着清扫林子里的妖怪,没有注意,眨眼之间,凌招宗的弟子们为了将魔物尽快消去,启了除魔阵,阵法开的百余只剑都往徐时瓒身上捅去。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徐时瓒剑法精湛,修为高深,那些阵法动不了他。
腹上的那道口子还是为了给惊诧之下没反应过来差点被误伤的辛晚挡的。
伤已经好了大半。辛晚松了口气,将药瓶越过他放回去。
手指猝不及防碰到徐时瓒心口,他浑身僵硬,略微有些不自在。
心口这一块地方对于徐时瓒实在是太特殊了。
他于十二岁那年,亲眼目睹了母亲心口被父亲贯穿之刻,又亲手握着那把剑捅入了父亲的心口。
这一块地方,于他而言,更像难以逃脱、挣扎不开的梦魇。
辛晚抿唇,看到徐时瓒下意识往后避了一下。
然而只是眨眼之间,他反应过来,又慢慢地凑上来,一只手抓住辛晚的手腕,带着她往自己心口上碰。
像竭力压住本能,将利爪和利齿都收起来,尝试露出无害的肚皮和伤口,接纳对方,努力配合着被对方驯服。
掌心下的心脏跳得很快,连带着辛晚的也是。
烛火昏暗,隐隐绰绰的影子全打在徐时瓒脸上,将他勾勒出难得的温柔。
他眼皮垂着,睫羽很长,碰到眼睑下面的那颗小痣,又一触即发,抬起眼皮望着辛晚。
美色当前,辛晚吞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唇畔就被人不轻不重得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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