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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最高的地方。
只是那是不被大家知晓的。
他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祝福,自己和辛晚。
尽管他们关系埋在初春的冰下。
尽管他们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
辛晚觉得徐时瓒最近有些反常。
他太粘人了。
像主人将要远行时无可奈何只能发出轻微呼叫挣扎的小猫。
辛晚超乎寻常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放大他的不安,让他更加靠近对方。
“我真的只是去厨房偷吃下蜜饯。”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抓包,辛晚无奈地推开面前人的肩膀,将藏得好端端的油纸包展示给他看:“喏。”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眨了几下眼,眼睫轻颤。
辛晚:……那还叫偷吃么?
和神经病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辛晚挥挥手,一副跳过这话题的样子。
她靠着窗,风灌进来,辛晚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徐时瓒,你想换个地方么?”
徐时瓒跟着站在她隔壁,将她的尾指抬起来,闻言:“都可以。”
辛晚在纠结要不要将人带回宗门,但这意味着一场更大的谎言,而徐时瓒的记忆像不定时的炸药。
尽管隔着一层纱,但它始终存在着,压在人心头上,稍微呼吸就能感受它的存在。
徐时瓒没发觉她不大自在的神色。
他动作很轻地将一根银线绕着她的尾指,那根长线很快隐入皮肤,好像刚刚的全是错觉一场。
“这是什么?”辛晚到底发现不对劲。
徐时瓒接话很快,甚至都没怎么思考过:“佛祖保佑的。”
“你还信这个?”辛晚嘀咕,拨了下那块皮肤,银线完全隐入,难以寻到,她干脆放弃:“下次和我说,不要自己动手,嗯?”
“好。”徐时瓒回话仍然很快,叫辛晚猜测他是不是根本没认真听自己说话。
可对上他诚恳的眼。
好吧。勉强信一下。
徐时瓒盯着她的尾指,心情很好地弯了眉眼。
银线确实是求来的。
不过是月老庙上挂了红绸带后求的。
徐时瓒以前一贯不信这些的,最近却愿意相信其中万一的可能。
徐时瓒的粘人,叫人不至于过分压迫却又无时无刻地感受到。
辛晚再怎么心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好不容易找既袆拿个药,他也要跟着一道去。
“天雾蒙蒙的,会下雨。”辛晚望一眼天,试图拦住他。
“有伞。”徐时瓒指指伞,目光很真诚地看过来。
辛晚:……
她怕他最后知道什么,含糊着说自己想吃城东点心铺的核桃酥,软磨硬泡终于把人支开。
辛晚呼了口气,探查了下,徐时瓒确实离开,打算推门出去。
刚迈一步,结果就结结实实撞上了屏障。
辛晚:……
徐时瓒也知道自己没有道理拦着她,屏障也很弱,辛晚轻轻一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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