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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是作为造成她身心俱疲的潜在原因之一,根本不可能利用当时的情况走进她心里。

禅院甚尔本来都以为自己不会有通过这种方式软化她态度的一天,新的一年倒是给他来了个意外之喜。

禅院理并不知道禅院甚尔心中所想,她就那么静静的靠着他,沉默的看向小惠崽。

这孩子长得不怎么好看,吃奶的模样倒还挺可爱,奶粉色的小嘴含着奶嘴一动一动,明明困得不行还舍不得松嘴。

禅院理用柔软的指腹轻触惠崽的手,他的手又小又软,皮肤也是白里透红的细嫩。

意外于惠崽的好皮肤,禅院理忍不住将手凑近些对比两人肤色上的不同。

她的肤色是典型的冷白皮,即使在暖色调的灯光下也能清晰的辨认出肤色;至于惠崽,小家伙的肤色应该和她比较相像,不同的是比她多了一层血色,显得更加有活力。

看着看着,禅院理恍惚又想起了先前的梦,那种压得人几乎喘不上气来的窒息感到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

后面又想到岛国新年的关于梦境的说法:1月1日晚到1月2日做的梦被称为初梦,代表着接下来一年的运势。

虽然禅院理不信这种东西,但摊开的手指还是不自主蜷缩起,没了比较的心思。

下一刻,她的手却被温暖包裹。

是小惠崽,他正抓着她的手指。

禅院理往外挣了挣,因为担心小家伙受伤她并没有用力,但依照禅院理的判断,这个力道是足以摆脱这么个不大点的小婴儿的。

攥着她手指的小手不断收紧,同时吃奶的小嘴时不时发出呜呜声,仿佛生怕她跑了,禅院理无奈地轻叹着:明明那么小个人,力气怎么就这么大呢。

她不再挣扎,由着小惠崽握住她的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陪着的原因,渐渐的,禅院理的思绪从先前的噩梦中脱离出来,开始思考她恍惚的原因和对策。

禅院理觉得自己之所以恍惚无外乎两点。

第一,梦里的韦驮天试图让她忘记包括千橞依在内的一切记忆,重新成为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所梦见的一切,都是韦驮天会做出来的事情。

可怕的从来不是梦,而是梦境本身所影射出的现实,就像悬在头顶的铡刀,下面的人畏惧它不是因为那鲜血染红的利刃,而是因为早已注定的死亡结局。

禅院理不畏惧死亡,却害怕忘掉一切无知无觉的重新变回韦驮天手里的刀,重蹈覆辙。

禅院理盯着小惠崽紧攥她手指的手,静静的,默默的。

她平静地在心底告诉自己:继续隐藏起来,像普通人一样的活着吧。

毕竟,该暴露的早就在她一次次使用武力的时候暴露了,韦驮天会找过来,这毋庸置疑,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最后仍然会被找到,那就殊死一战,在被抓到前带着所有的记忆主动结束生命,死前狠狠揍上韦驮天一顿也不能算亏。

夫妻二人彼此依偎,共同照料惠崽喝奶的画面和谐而温馨,而在这虚假的表象下,是两枚心思各异的心脏。

可若是看得再仔细些,便会发现整幅画面真正的主角——惠崽。

小家伙被老父亲抱在怀里,用力吃奶的同时紧紧攥住母亲的手,此刻的他如同父母间的纽带,那么牢牢的将他们彼此绑到一起。

孩子是上天的恩惠,更是父母之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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