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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饱惠崽,又帮这崽子拍过奶嗝儿,禅院甚尔把他放回婴儿床径自去了沙发上禅院理旁边的位置坐下。

扫了眼电视上正播出的节目,禅院甚尔不怎么感兴趣的移开目光,对着禅院理白净的脸亲上去,“没夫人唱得好听。”

脸上触感温热,禅院理嫌弃的摸了摸被亲过的位置,一言不发。

她唱歌什么样儿,她自己还不清楚?

那是分分钟把自己送走的程度。

似乎是察觉到她不信,禅院甚尔单手将禅院理揽进怀里抱着,低头,唇蹭到她耳垂上啄吻,“我说真的,真的好听。”

禅院理推他,没真刀真枪的动手,在禅院甚尔这边全是暧昧的轻触。

他像是被顺毛的慵懒黑豹,撒娇似的抱着人蹭了蹭,微硬的黑发刺得禅院理有些痒,“别闹。”

禅院甚尔摇头,“这怎么能算闹呢?这才算。”

说着,禅院甚尔就要上手,五条悟不合时宜的从沙发后面探出来,他把头搭在沙发靠背上,“你们继续,我过来看个电视。”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才不信五条悟过来只是为了单纯看电视,他有些烦躁的看上他开口,“到底干嘛?”

人都问了,五条悟还能委屈了自己,当即说出心中所想,“我也想听姐姐唱歌!”

“不可能。”

“好啊。”

两道截然相反的回答同时响起,五条悟也没想过最后同意他提议的竟然是禅院甚尔。

五条悟三两下翻到禅院理的另一侧沙发上坐着,一左一右,一大一小,把想安静看会儿节目的禅院理吵得心烦。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唱歌是吧?好,我成全你们。”

禅院理的歌声响起的时候,厨房洗碗的夏油杰愣是没能拿住手里的盘子,盘子掉到地上,摔得细碎,一如从禅院理嘴里掉出来的调子稀碎的歌声。

借着敞开的厨房门,夏油杰往外瞥了一眼,看到五条悟和禅院甚尔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五条悟不知者无畏,还是吐槽禅院甚尔的坐镇不乱。

当然,最叫夏油杰震惊的应该是路过婴儿床边时看到的一脸享受甚至开始打盹儿的小惠崽。

夏油杰敢打赌,这孩子绝对遗传了禅院理五音稀碎的毛病!

见识过禅院理歌声的可怕之处,红白歌会的后半段,五条悟说什么也不敢耍宝了。

一直到电视里的红白歌会结束,五条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毕竟不是第一次过新年,他对很多习俗都了如指掌。

以往他不在乎,大多跟在家里那群老头身边敷衍了事,今年有些不同,他想和这个房间里的大家一起。

“到除夜の钟(敲钟)环节了。”

话音刚落,就见电视屏幕的画面从红白歌会转战寺庙,低沉且缓慢地钟声从电视里播放出来,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禅院甚尔知道禅院理平时的习惯,能坚持到现在不去睡觉,看得出她应该还蛮享受这次新年的。

禅院甚尔虽然对这种仪式不感兴趣,却还是坐在她身边陪她听着那漫长且枯燥的钟声。

心中数着钟声,到第106响的时候,无聊到想睡觉的禅院甚尔突然听见了禅院理的声音。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扭头:“?”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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