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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风水轮流转，他现在落到了她手里，她想怎么对他，还不是全凭她的喜好。

他有什么好后悔愧疚的，后悔愧疚她就会放过他？

不存在的。

禅院甚尔将头探到禅院理跟前，“夫人”

她笑了下，抬手拖住他的下巴，“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禅院甚尔跟着她笑，“摇尾乞怜的狗？”

这样的评价对他而言似乎根本算不上侮辱，反正再不堪的形容他都听到过。

再者，他是野性未除的狼，还是乖巧温顺的狗，也全凭他的意愿。

禅院理没再应他，骨针似的抵上他的腹，安慰着，“别急，夜很长。”

“……”

寂静的夜晚，真的很长，很长。

隔天，爬起来做早饭的禅院甚尔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小心，生怕扯动伤口。

想到夜里禅院理微笑着凑近他的低语，还有她轻碰他身体的触感，禅院甚尔喉头微动。

过程的最初的确不适，但能看着她那张脸，总得来讲，体验远比自我解决要好。

“我饿了。”

禅院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拉回禅院甚尔飘远的思绪，他看向她，她抱胸靠在门口，眼底有乌青，精神头却很好。

看得出昨晚她玩得不错。

“快做好了。”

禅院甚尔这么应着，抬手颠勺的一瞬，身体扯了下，腰不自主的弯下去。

禅院理：“……”

她的确想过会不适，但能让禅院甚尔这样，看来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以后会适应的。”

……

那晚之后，禅院甚尔和禅院理之间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两人之间的气氛可以说久违地融洽起来。

这一点，时不时往这边跑的五条悟感触最为深刻。

至于夏油杰，他接触两人的时间比不上五条悟，除了隐隐察觉这对夫妻有些不对劲，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想法。

又是一夜荒唐后的下午，禅院甚尔陪着禅院理坐在缘侧上，腰根本直不起来。

在他身侧，眉眼清冷的禅院理把玩着手里一对小夹子，玩够了就随手夹在禅院甚尔的衣服上。

禅院甚尔看着那夹子，想到晚上的种种，眼皮狠狠一跳，这女人还真是在虐待他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禅院理疲惫的将头靠在他肩膀，声音含糊不清，“你没拒绝。”

“我拒绝夫人就会停手吗？”

禅院理没应声，禅院甚尔也不逼她，注意到她怀里的日记本，想到什么的禅院甚尔主动开口，“向日葵开了，改天一起去看吧。”

闻言，禅院理身体有一瞬的绷紧，她仰起头，看向禅院甚尔的眸子里带着审视，“你碰我的东西了？”

禅院甚尔摇头，“你天天拿在手里，我怎么碰，意外听你提起过而已。”

他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去不去？”

“你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