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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张开,露出其间若隐若现的舌尖。
猎户俯身稳住他的唇瓣。
好甜。
时叶声怔怔地想,好甜的味道。
好喜欢。
*
行,房,事果然能短暂解毒,时叶声夜里昏睡时骨寒便已经消散下去,再加上木屋中点着火盆,温暖的环境让他安心不少,难得睡了个好觉。
他梦到了从前参加过的同学聚会,一个普普通通的宴会,只是那天多少还是有些不太一样。
那天是他的生日。
梦里许多人的样貌都已经记不清楚了,连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水听不清楚。
只记得那天他被热情的女孩子们堵在包间的椅子里,被迫套上了一条浅蓝色的裙子。
等将人送走,时叶声脸上沾着奶油,面颊泛着羞怯的粉意,却没将那条裙子脱下,只望着在包厢里收拾东西的同桌,轻轻问:“我能穿回去么?”
同桌愕然抬起脑袋来看他,唇瓣一张一合,听不清说了什么,时叶声也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
梦境在那一刻扭曲破裂,很快便与黑暗融为一体。
时叶声慢慢睁开眼,望着模糊一片的屋顶,思绪还沉浸在梦境中尚且没有抽离,安安静静把梦境中没有说出口的话想出来。
我要穿回去给他看。
连带着那些无法见人的淫,秽照片。
给谁看,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
他又闭上眼,恢复了些许视觉的眼睛现在看不太清楚东西,像是得了高度的近视,但又不太相似,睁一会儿变觉得干涩灼痛。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察觉到屋中有他人的存在,这才慢慢撑着身子起了身。
又疼又酸。
他揉着后颈按着腰,腿脚打着颤,刚踩在地面便发软想跪下。
时叶声撑着小桌子站了一会儿,慢吞吞走到门边去。
木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吱呀”的响动,白茫光线瞬时便透过门缝钻进来,刺得他眼睛蓦地发痛流泪。
时叶声只好又将门合上,蹲在门后缓了许久。
久到他自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疲惫,他竟抱着膝盖在门后坐着睡着了,倒像是早已经养成的不良习惯。
猎户应当是翻窗进来的,没把他吵醒,时叶声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对方模模糊糊的身影,呆了许久才慢吞吞打了个哈欠。
之后便瞧着对方迈步走过来,没说话,只弯身拉住了他的胳膊拽了一下。
没拽起来。
时叶声不想动。
猎户仍不开口,也没生气,弯身下来两手插在对方腋下,像抱小孩一样将人举起来,转头又塞回榻上。
屋中很暖和,时叶声裹着毛皮,半睁着眼看猎户在屋中走来走去,磨刀霍霍了一阵,提着刀出了屋子。
时叶声听见屋外传来砍肉去骨的声响,默默想,男人走路的时候好像有点轻微跛脚。
腿脚伤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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