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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的,应允的,要?比他所?期待的更多。
他便?越来越贪心,也忍不住越来越担忧。
祝隐洲拥着她时在心底默默数着,不知自?己会在哪一刻被怀里?的姑娘推开,所?以难掩紧张。
她发现了,问?了出来,他便?也如实承认。
但沈晗霜没想到祝隐洲会顺着自?己的话承认,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
“天色已晚,”她语气平稳道,“你该服药歇息了。”
祝隐洲知道她是想让自?己松开怀抱,却不觉得失落。
因为他听见她此时没有用“殿下”这样疏远的称呼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已与之前不同。
她没有在排斥或抵触他。
祝隐洲知道自?己心有妄念。
她允他走近一步,他便?忍不住想趁机多走十步,百步,恨不能与她紧密无间,再无分离。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是以祝隐洲将?声音放得极低,小心翼翼地征求她的同意:“可以再抱一会儿吗?”
沈晗霜顿了顿,没有应答。
但也没有从他怀中退开。
她的气息与心跳都已经平缓下来,却能听见祝隐洲的心口仍然如擂鼓般喧噪。
像是话本里?说?的那样,揣了只四处乱撞的小鹿。
思?及此,沈晗霜不由得弯唇笑了笑。
祝隐洲一直垂着眸子?,暗自?觑着怀中人的神情,唯恐她会不喜,不悦,厌恶他的得寸进尺。
她眉眼间的笑意虽一闪而过,却也轻轻缓缓地悠进了他心底。
“一会儿便?好,”他用下颌轻轻抵着她柔软的乌发,声音如叹,“允我再抱一会儿吧,满满。”
他唤她的小名。
沈晗霜仍然没有言语,但她的耳尖莫名染上了几?分热意。
一会儿过去之后?又是一会儿,直到接近沈晗霜平日里?安寝的时辰,祝隐洲才?按捺着心底的不舍,慢慢松开了怀抱。
沈晗霜顺势坐起身来,端起那碗早已凉透的汤药,轻蹙着眉问?道:“这药是不是应该热一热再喝?”
“无妨,此药只做安神之用。”祝隐洲轻轻摇了摇头,微微支起上身,从她手中接过药碗后?便?将?那些黑褐色的苦药一饮而尽。
“即便?没有这碗安神药,我今晚也会一夜好梦。”他温声说?道。
无需他明言,沈晗霜也不难猜到祝隐洲为何会如此说?。
听着他仍然微哑的声音,沈晗霜有些放心不下,便?问?:“你明日还是只服药,不用膳吗?”
她注意到,直到此时,断云今天一整日都没有安排人送饭食来祝隐洲的寝殿。一直守在殿外的女?医和太医们?应也是今晚离开后?才?回去进了些水米。
祝隐洲微微颔了颔首,解释道:“女?医说?开始戒除药瘾的前两日都不能饮食,只能服药。”
他也没有胃口和精力用膳。
见这是女?医的安排,自?己回木芙苑换衣服、写信时没有听见所?以才?不知道,沈晗霜便?也不再多问?。
“已经很晚了,让断云送你回木芙苑。”祝隐洲一直望着沈晗霜,声音温和地说?道。
“我这里?还有别的人守着,不用担心。”
“好。”沈晗霜答应下来。
昨夜刚出了那样大的事?,行宫内虽然添了许多护卫,却也并非万无一失。明知昨日齐氏有意将?她带走,沈晗霜不会在这个时候冒险。
见祝隐洲重新躺回了枕上,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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