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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一直都记得我是直哉少爷女佣这件事,也清楚直哉少爷一直在东京找我这件事。

故意说我是偷偷藏在夏油杰寝室想视奸他的变态追求者,都是他在故意逗我。像之前的夏油杰故意念错我的名字那般,坏心眼地好奇我的反应罢了。

但夏油杰和悟少爷是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人,为了终止夏油杰的恶作剧,我是主动示弱,用言语描述出自己的惨,来引起他的愧疚。

这个方法,对悟少爷,有效吗?

见我一直盯着他看,悟少爷眨一下眼睛,歪歪脑袋:“所以,是决定要跟我走了吗?杰就这么不知不觉被抛弃了,好可怜。”

我很平静地摇头拒绝了,脸色苍白地翻身,背对他,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

“喂喂,你是拒绝了吗?不管怎么看都是跟我走更好吧?杰都不准你睡床的啊。”耳边,能听见他在我背后嘟囔,以及伸手拨弄我头上戴着的发饰流苏的动静。

流苏刮蹭到我的头发,牵扯住头皮有些轻微的刺痛,我这次没强装出不痛来,眼泪很快就掉了出来,但我没去揉那片的头发,反倒是将腹部越捂越紧,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眼泪也越掉越多。

触碰流苏的那只手安分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他在探头,好奇地观察我的脸。

所以。

单纯的示弱,说出自己的惨,对悟少爷并没有效果。

悟少爷就像杏花一样。

喜江阿姨曾亲手做了个逗猫棒,每次我拿起逗猫棒,挥动的越是激烈,杏花的反应就越亢奋,一定要抓住逗猫棒,玩一玩。可当逗猫棒安安静静地放在角落时,它却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在逗猫棒落上灰尘时,会偶尔好心情地用尾巴清理一下,在发现逗猫棒是因为它断掉时,也会稍微良心发现一下帮忙拼凑一下头尾。

可如果逗猫棒在被它弄断后,我仍然抓住逗猫棒断掉的两节继续挥舞,它的兴趣却会比之前还要浓厚,想一探究竟逗猫棒究竟断成几节才会不挣扎。

也就是说……

面对悟少爷,被他欺负之后表现的越是牵强在意,他越是想不顾后果多欺负一下看我还有没有别的有意思的反应。

例如他说我长得很工口,我每次都会很僵硬,然后尴尬笑笑,假装自己不在意。但实际上很在意,而且已经被他一眼看穿了,他就很好奇说出多过分的话,我才会连伪装都不想伪装直接哭出来。

刚才我因为看见冰箱的食物越来越少而没忍住情绪哭了出来,悟少爷率先表现出来的就是兴奋,甚至还故意说出“所以我说,你哭起来真的很色啊,老子都被你弄流鼻血了”这种话,想以此看我的反应是哭得更狠,还是被吓到止住眼泪。

观察到他满意的反应之后,他就会有一种“啊原来这种程度会是这种反应”的好奇心被满足的餍足感,反倒不想继续用这种话题来观察我的反应了。但他的好奇心被满足之后,如果我还是一直在掉眼泪,他则会有一种浅浅的“好像过分了点”的意识。

所以他开始有点不耐烦的威胁我,见我依旧在哭,他意识到了事情好像有点严重,就去帮我问家入硝子借来了卫生棉。

被他触碰流苏是同等的道理。

悟少爷就像猫猫在探索世界一样,只有满足他的好奇心的同时,让他亲自发现自己酿成的糟糕结局,他才会有种‘搞砸了,稍微弥补一下吧’的意识。

我的眼泪依旧在掉。

身后传来很嘴硬的话:“我又没用多大力气……”

我的眼泪掉得更狠了。

“……”

过了会。

“真麻烦……”他不满地嘟囔了句,好像又再次打开了他的话匣子,喋喋不休地抱怨了一堆,但音量比之前要小很多,甚至还抬手帮我揉了下那片的头发。

之后我越来越困,他的声音也越听越模糊。

我闭上了眼睛。

因为腹部时不时有坠痛感,我起先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始终紧紧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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