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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都想不起,宁姝难道真要这般陪着他耗吗?
她想要的,她应承婚事的,一直是那个愿意豁出自己性命来救寻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而不是如今这般,对她相敬如宾的秦琅。
宁姝的心境开始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
平康坊南曲,如曾经一般,秦琅被几个好友拉着来此消遣,听听曲,看看舞。
席间,裴子风忍不住凑过来跟他搭话。
“起初听到二郎失忆了,还单单忘了弟妹,为兄我是不信的,以为二郎是领教了那霸王花的厉害,心中悔了,才用这个法子装痴,如今算是彻底相信了,不仅三天两头同我们来平康坊这种地方玩乐,虽还是同以前一样光看不吃的毛病,但可比你迷上弟妹后好多了,甚至连羊肠都不要了……
对秦琅来说,这一段话他不解的地方甚多,便忍不住追问道:“怎么,我以前同她好是什么样的?”
看着秦琅迷茫的模样,裴子风打开了话匣子。
“你问这个,为兄可就话多了,自打你迷上弟妹,平康坊这地方可谓是一步都不沾,生怕弟妹生气嫌弃你,成日下了职就往家跑,休沐日也是,为兄千呼万唤你都不来,说要在家陪弟妹,或者就说同弟妹有约,我们哥几个,都难能见你佛面……”
说着,裴子风叹了一声,满面感慨。
将这番话听了,秦琅只觉得荒谬,他怎会是这等没出息的?
然后头还有个他更好奇的。
“羊肠又是什么,我为何要朝你要?”
以为是自己那妻子爱吃,除此之外,秦琅再想不出别的了。
提到这个,裴子风更精神了,也更偷摸了。
“果真是……”
做贼一般凑到秦琅耳边,将话给解释了。
“当初还是你找上门来,说和弟妹暂时不想要孩子,便每每找我要,足足要了五大盒,让你自己家做些你又不肯,说怕人笑话。”
裴子风还在絮絮叨叨的,但身畔少年早已红了耳根,眸色震颤。
“我,已经用了这么多?”
又是一种天塌下来的荒谬感,秦琅第一次直面这一事实。
原来在他失忆前,他早已同妻子做了数不清的敦伦之礼。
怨不得他初醒那日清晨,她会是那样一副毫无保留的坦诚模样。
吃完这顿酒,秦琅浑浑噩噩地回去了。
也许是自己回去地晚了些,妻子已经在床上睡下了。
闻他回来躺在她身侧,也只是瞧了他一眼道:“一身酒气,还带着几分女子身上才有的脂粉气,去平康坊了?”
不知怎得,明明对方的语气也不锋利,但秦琅下意识就解释了起来。
“是去了,但我只是喝喝酒,那些女子我未曾碰半个手指头!”
忆起裴子风说得,那时自己半步都不往平康坊踏,定然是妻子厌恶他往那边去,心中没来由地心虚,好似生怕她误会一般。
但古怪的是,妻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便背对着他睡了。
独剩秦琅默默对着少女的背影,怅然若失地发着愣。
如果他没记错戟安说过,妻子是个性子泼辣的,绝不是如今这般听了丈夫去平康坊而默不作声的反应。
秋日的夜里难免凄清,这股凄清顺着门缝涌进了秦琅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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