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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绪一时语噎，她收回对方是个不错的人的话，“我是想问别的，鬼魂留存于世一般是什么情况？”

“啊，这个啊。”鸟束零太兴奋地声音从手机里传出，“你可就问对人了，我可是专家...”

真绪刚想出口打断对方自我夸赞的话，电话另一头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声线竟显得有些严肃，“一般是执念。”

“执念消失了，他们自然也就消失了。”

执念。真绪偷偷看了鬼先生一眼。

而对方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拿着逗猫棒逗弄着桃子。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坏鬼，而且自己睡着后，也没有乱来。

下一秒，他们对视，不如说她的偷瞄被鬼先生抓包。

真绪抓紧手机，捂着听筒，往阳台处走去，下意识不想让鬼先生听到自己的对话，“那如果那个鬼什么都记不住呢？”

“不应该啊。”鸟束零太疑惑道，他没见过这种情况，“等会，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真绪支支吾吾半天，“所以就来问问。”

“还有什么情况？”

“不能离我太远算吗。”

“.....”

对话另一头突然沉默，许久后，“你认识他吗?”

为什么这么问。真绪抿了抿唇，默默转身，从这里能看到那位鬼先生正低着头悠哉的逗着猫，打卷的碎发下只露出微勾的唇角以及那优秀的下颚线。

这个人真的是鬼吗。真绪产生疑问。

这个疑问并没有留存多久，便看到桃子喵了一下，猛地跳起，想要抓住鬼先生那双修长的手。

结局是扑到空气。

因为对方已经不是人了。

“真绪？”没得到回答的鸟束零太出声提醒。

“我想应该是没见过他的。”

真绪压下心里那点不舒服，“所以是什么原因？”

“大概……可能…”

对方有些支支吾吾，下一秒响起的是来自电话里怒骂声，鸟束零太慌忙道：“我之后再打给你，现在有点事情。”

“诶好。”真绪挂掉电话，走进客厅，“我已经问了人，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随后想到鸟束零太的话，“你是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鬼先生？”真绪将抓紧手机，“我的朋友说，你不能离去的原因是因为执念。”

面前的男子看起来很年轻，如果没死的话应该会有一个绚丽人生。

就像那个人一样。

【大概吧，我不太记得了。】

鬼先生一脸无所谓，反倒是真绪面上挂着悲伤。

【你怎么脸色比我还难看。】

“啊？没没没。”真绪用手揉了揉眼睛，“可能是昨晚喝酒的原因。”

她确实在那一瞬间想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是你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我可不会哄人。】

“痛吗？”真绪怔怔地看向面前的鬼先生，“你死掉的时候痛吗？”

【不记得了。】

鬼先生噗嗤一声笑出来，【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很想知道。”真绪垂眸看着手，“不过忘记了也好。”

正当真绪沉浸在自己思绪时，一杯飘着牛奶香气的杯子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真绪接过牛奶之后，鬼先生耸耸肩.

【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