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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皱着眉头,想了想拿起手机还是去露台上打了个电话。
蒂尔那边响了很久才接,背景嘈杂:“我在出任务,长话短说。”
秦墨顿了顿,说:“刚刚醒来后,他不仅认出了我,还记得一切,根本不存在记忆障碍,会不会是诊断失误?”
“我明白你的意思,”蒂尔那边稍稍安静了些许,可能是走到了角落里。
“他会有短暂的完全清醒状态,之所以说是短暂,是因为随后他就会陷入昏睡,再醒来后又会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秦墨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露台上能看到外面光线模糊的路灯,黑色灯罩上落了厚厚一层雪。
“我先挂了。”蒂尔声音一紧,秦墨听到那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家庭医生离得近,已经按响了门铃。
处理伤口用了防水敷贴,医生交代说幸而伤口不是很深,否则会留疤,短时间不能碰水以免伤口感染化脓。
秦墨不甚在意自己的伤。
刘妈送走了医生后,他对刘妈说:“我有件事还需确认,这段时间暂时回不来,家里的事就辛苦你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刘妈心疼的摇摇头,劝阻道:“这天寒地冻的,你好歹也在家里养一养,总是在外面这么奔波,身体怎么吃得消。你爸爸当年也是和你一样,年轻时候不把身体当回事儿,年纪大了身上一堆毛病,你妈妈还说——”
刘妈语气一顿,看向脚边又跑过来玩毛线球的猫,红了眼睛:“她还说,别人家里都是一个忙着工作一个顾家,我们家倒好,一个忙公司一个泡在实验室,你和柔柔过生日都忙忘记了。”
秦墨听了,微微垂着眼。
少顷,他对刘妈安抚的笑了笑:“别担心我,等忙完这阵子,我就歇歇。”
刘妈这才舒口气:“那就好。”
兰斯菲德昏睡了整整一天,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日的傍晚。
窗没关,冷风吹得人冰冰凉凉,兰斯菲德将那块带血的手帕扔进垃圾桶,走到窗边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晚霞淡淡的红色褪去,这片别墅群应该处于帝都黄金地段,能眺望到对面的帝都大厦,白雪覆盖在砖红色的屋瓦上,沥青马路上车水马龙,有着他很久没感受过的烟火气。
兰斯菲德看了很久,直到自己不经意打了个喷嚏,才将窗户关了。
这时,他才觉得不对劲。
低下头,兰斯菲德看到自己双足上之前戴着的银质脚拷不知何时被人取下,只在左腿脚踝上佩戴一只黑色的电子脚镣。
他蹙起眉心,蹲下身,拨弄了一下。
“笃笃笃——”
门被敲响,兰斯菲德赤着脚蹲在地板上,看向门口站着的陌生女人。
刘妈端着一盘切好的橙子,看清了兰斯菲德的长相,明显愣了愣,想到是他伤了秦墨,刘妈心里不是滋味,她轻轻地将瓷盘放在桌上,甜橙香气丝丝缕缕,果香让空气里都连带清香新鲜起来。
刘妈看见他没穿鞋袜,忍不住出声道:“吃点橙子,补充维生素,你冷不冷?我帮你把拖鞋拿来。”
秦墨临走时同刘妈说过,暂时不要去打搅那人休息,所以刘妈只趁着这人睡着时,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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