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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里蹭蹭,虚弱地说,“我、我又被骗了……”
说到这里,郁柠的声音终于挂上了一点哭腔,“唉,我真是……”
宴溪心如刀绞。
他把人抱紧,低头亲亲他濡湿的额发,另一只手帮他擦掉还在不停溢出的汗水。
“不是,不怪你,不怪你……”
越是着急心痛,反而越说不出安慰的话语。
药效发作得更明显了,没过多久,郁柠连最后一点理智都被烧没了。他嘴唇哆嗦着触碰着宴溪的下巴和嘴唇,湿滑的双臂蛇一样缠上他的肩膀。
心爱的人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怀里,没有人能够坐怀不乱,宴溪也不例外。
可他又清楚地知道,现在的郁柠是没有理智的,他做的事情都是因为身体的驱使。
他不想让郁柠后悔。
他用温水帮郁柠擦拭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没能缓解掉那该死的情热。
他叫来的医生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没到。
郁柠薄薄的皮肤经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水洗,很快开始起皱,轻轻一碰就是一道红印。
宴溪不敢再给他擦身体,只好换用蓬松柔软的毛巾将人整个包起来。
没有水的降温作用,郁柠的身体很快又热起来。他在宴溪的耳边啜泣着说难受,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摸上了宴溪的裤子。
宴溪低头亲亲他的嘴角,手指拨开郁柠的头。他碰碰郁柠的鼻尖,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
“马上就好了,柠柠,马上就不难受了。”宴溪说,“再忍一下。”
铝膜被撕开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宴溪的手指微微发抖,他摸摸郁柠的脸,低头去吻他的唇,低声安抚道:“马上就好了,柠柠……”
*
第二天睁开眼睛时,郁柠懵了好一会儿。
昨天晚上的记忆断断续续,他大概记得发生了些什么,只是……
实在不是很有勇气回想。
腰间搭着一条胳膊,身后是熟悉的怀抱和体温。
郁柠整个人都麻了。
其实是知道昨晚的人是谁的,只是……
郁柠又羞又气。
他悄悄动动身体,想确认一下——
腰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爽无法形容。
而且直到这时,郁柠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仍然一丝.不.挂。
昨晚那该死的药效让他至今仍手脚无力,蹭一蹭床单都要敏感得打颤。
毁灭吧,这个世界!
郁柠不想活了。
他还是强忍着不适翻了身。
宴溪还安静睡着。
他很少在清醒的情况下见到宴溪的睡颜,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先睡着而宴溪先醒来。
郁柠的视线落在宴溪略显乌青的双眼下。他伸手摸摸那里,只简单碰了碰就赶紧收回来。
几分钟后,郁柠撑着床,缓慢又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发呆。
他……不是很能消化现在的情况。
就真的,挺丢脸的。郁柠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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