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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
脱掉外套后,任南野的卫衣被掀开一个角。
宋玉风承载着任南野的重量,手指轻车熟路地勾住任南野的衣摆,触到了他结实的腹,肌|理下贴着腻滑,像是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羊脂玉完全掌握在宋玉风的掌心里,纯白无瑕的壁玉浮现出红润和光彩,一次心跳就是一个鼓点,一次呼吸就是过|磁般的颤栗。
“怕么?”宋玉风情难自控,连声色都暗|哑。
任南野迟钝的摇头,“不怕。”
宋玉风有意作弄他,故意臊他:“那你抖那么厉害?”
床|笫|之欢的风月,男人根本不用学。
任南野掐死了那点羞涩,他拉过宋玉风的手覆盖在自己心口,“我心跳得好快.....你|摸|摸.....”
掌心下有力的跳动,震颤着耳膜,宋玉风侧身仰颈,耳朵贴在他胸膛。
“是好快。”宋玉风坏声说。
“要、要吗?”任南野在密集的颤栗里寻到一丝喘息的机会,问道。
“想,”宋玉风将人拉下来,吻他的眼尾、眉心、鬓角,吻得狠厉又柔情。他急促地吸了好几口气,才说:“我特想,但是......”
宋玉风抱着他,将额头埋进他的颈窝,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床是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场所,虽然他很想,但第一次这样仓促实在不够珍重。
“但是什么.....”任南野低头,胸腔起伏,此时视线是失焦的。
“太草率了,”后面的话说出来有些矫情,字句在喉间滚了几遭,宋玉风也没说出口。
他舍不得。
(省略很多.......)
任南野脑子放空,浑身只有触觉还有记忆,他记住了宋玉风的温度和他蛮横又温柔亲吻,这个世界上,只有宋玉风了解他的孤独,他知道他所有的过往,知道他身上的疤来自何处,他甚至知道他有病......
宋玉风在白色冰原下吻住他的那一刻,任南野突然什么都不怕了,他愿意和他掉进爱的美丽陷阱,沉沦也好,跌落也罢,只要那个人是宋玉风。
紊乱的鼻|息交错,他们狠狠抱住对方,这辈子都没这样用力过。
底下的单巾浸湿,像冲破堤坝的河流,蜿蜒一片。
任南野闪着晶莹的双眸,睫毛微颤,有点迟缓地喊他:“宋玉风......”
宋玉风抬起酸胀的手臂,揉了揉他的发心,“我在。”
两人渐渐松开手臂的劲儿,但枕着同一个枕头,呼哧呼哧的缓着呼吸。
后续的事没有再继续,酒店没|套|也没油,况且最亲密的事真没那么着急,宋玉风愿意往后推,把它放在一个更美丽浪漫的时刻。
余韵散去了大半,任南野躺在宋玉风的臂弯间,额前的发湿漉漉的贴着。
宋玉风露出的左耳戴着耳钉,适才任南野咬狠了,一边伸手给他揉着。一边思考现实里的问题。比如他的病情,比如宋玉风的父亲,又比如他们俩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大概真爱一个人,从在一起的那一秒开始,就想为两人谋求长久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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