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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亲吻青年腿根的嫩肉,漂亮有力的腰腹。
段临舟问他:“心肝儿,喜不喜欢我这么吻你?”
段临舟亲着天乾的心口,挺立的乳尖,穆裴轩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亵玩过身体,隐隐约约地听见段临舟问他,喜欢吗——天乾的本能在抗拒,可身体却滋生出羞耻的欢愉。他想挣开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可却挣不开,冷不丁的,段临舟含住他乳尖一吸,他腰都软了,到底服了软,别过脸,隐忍着低声道:“段临舟,你别欺负我了。”
段临舟看着一个天乾在自己面前示弱,脑子里那根弦也绷紧了,他倾身压在穆裴轩身上,道:“我这怎么是欺负你,我这是疼你呢。”
他说:“你这几日可险些将我折腾死,心肝儿,我若身体康健便也由得你弄,可惜——”
段临舟说这样的话,又透着几分懊恼,无疑是在戳穆裴轩的心,穆裴轩欲火中烧也不由得有些愧疚。
段临舟道:“除非再给郡王寻个坤泽,”他抬起眼睛,看着穆裴轩,穆裴轩想也不想,道:“我不要别人。”
段临舟笑了,摩挲着穆裴轩的喉结,道:“那便只能委屈小郡王了。”
段临舟说:“将主动权交给我,我不会让郡王失望的。”
穆裴轩不在意将主动权交给段临舟,可这一切由他人掌控的情欲委实太过陌生又激烈,饶是穆裴轩,也难免生出几分退意。他抬起眼睛看着段临舟,却在段临舟的眼底深处发觉了几分亢奋痴迷和再熟悉不过的掌控欲,竟让穆裴轩心神都战栗。恍惚间,穆裴轩想,段临舟——是真的很喜欢他。
过了几息,穆裴轩闭上了眼睛。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驯顺的模样,呼吸变得急重,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吻他——
屋子里不知时间流转,只能从窗中西移的日光里隐约算出时辰,可二人都不在意。满屋子都是信香沸腾混杂着精水汗液的味道,太过浓稠,浓稠得近乎生出热。段临舟心脏跳得快,整个人沉溺在情欲中,一瞬间竟不知处在情期中的是穆裴轩,还是他。
情欲烧到最热烈时,段临舟跨坐在穆裴轩身上,扶着硬如烙铁的茎物吞入后穴。那东西太烫了,又粗,撑得段临舟蹙着眉,汗水自脸颊滑落,双腿不住地哆嗦。穆裴轩被他弄了许久,可入湿巷还是头一遭,甫一进去,穆裴轩就按捺不住地挺身往他穴中插。
兴许是这几日做过太多回,又动了情,段临舟那处儿未经拓张也湿透了,只是里头还有几分肿,吃下那么一根东西还是有些勉强。可段临舟浑不在意,那点胀痛反而刺激了情欲,他迫不及待地想吃下穆裴轩,想感受亲密无间的结合。他的额头抵着穆裴轩脸颊上的银质笼子,眼睫毛湿漉漉的,望着他,说:“都进去了……”
他挨得好近,穆裴轩想吻他,可任他扬起脸颊却吻不住,急得眼睛猩红,低喘着说:“临舟,临舟。”
那两个字转过唇齿,仿佛落入油锅的火星子,段临舟撑着他的胸膛,抬起身将那话儿缓缓吐出,将退出去时又吃了进去。这一下太过刺激,二人都重重地喘了声,隔着那张银质的细笼,眼神勾缠着,仿佛另一种无声地交媾。
段临舟摸着冰凉的银质笼子,好像在抚摸穆裴轩的脸颊,穆裴轩馋极了他的触碰,齿尖发痒,想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嘬,更想咬中庸那处贫瘠发育不全的腺体——结契,结契,结契。穆裴轩渴望得阴茎更粗,绳子也绷得好紧,恍惚间,他看着段临舟被他一记凶狠地顶弄逼得吐出一截窄红的舌尖,他的喉结不住滚动,焦躁地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解开我。”
他又是一记狠狠地顶肏,段临舟仰着脖子惊叫了声,身子都几乎委顿,抽噎道:“太深,要肏穿了。”
他一仰颈,脖颈纤长如鹤,招得天乾恨不得攥住那截脖颈用力吮咬,整个人都似魔怔了,恶狠狠地顶着身上这具羸弱的躯体。那根物什一入穴,段临舟就失去了掌控权,他又爽又疼,还有几分畏惧,挣扎着想自天乾阴茎上下来,可全身无力,天乾似乎也察觉了他的意图,插得又快又狠,那截被他赏玩亲吻过的腰腹一如他所想的有力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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