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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还见了几个朋友。”
正在煮茶的禅院家主将茶杯放在我面前,就像是闲聊一样地说着话:“除了五条家的六眼,你还见了谁?”
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所以才一直都很不喜欢和这种大人物打交道,一个两个都怪吓人的,大家都是精明人,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
我说:“我见到甚尔君了,这几天都是住在他家里。”
虽然甚尔君本人并不在家,而且严格来说那应该是小津美纪家。
听到这话,禅院家主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思索的神情,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原本气定神闲的气质顿时『荡』然无存。
板着脸的老人身上有股严肃的压迫感,我一直都觉得,大人物好像都很喜欢摆出这样的表情和作态来,或许这正是因为他们觉得如此更能威慑他人吧。
他们在利用这种地位和权势带来的威压支配他人,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呼吸一样理所应当。
人总是在被支配着,只不过有时候能意识到,有时候则不能。被他人支配,被自己支配……不同的形式,可本质上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觉得正是如此,大家才会向往着真正的自由。所以说,甚尔君是从禅院家“逃走”的吧。
禅院家主皱了皱眉头:“甚尔……那个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
我点点头,重复了他的形容:“那个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
“你怎么会想到去和他见面?”
我没有回答,因为并不是我去跟他见面,而是甚尔君主动来和我搭话的。
所以我只是说:“据我所知,甚尔君现在已经成了有名的「咒术师杀手」,而且有了孩子,虽然取了「惠」这样的名字,但其实是个男孩子呢。”
听到这话的禅院家主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一样地问我:“那个孩子有术式吗?”
虽然很想告诉他,不过:“我也不知道。”
想起惠并没有在我面前展『露』过“术式”,我也只能说:“可能没有吧。不过,要想完全了解一个人,光是一两天的相处怎么够呢?”
我一直都认为,想要了解他人并不是简单的事情,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所以即便是朋友、恋人、家人……也不一定真的能够互相理解。
我端坐着,分明是很严肃的氛围,可越是这样,就越想要说点随意的内容。
“要是那孩子有术式的话,难不成要去把他带回来吗?可是他有监护人呀,甚尔君不是还活着嘛……”
话未说完,禅院家主便打断了我。
“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玛奇玛。”他说,“不管你当初是出于什么原因把他放走,现在都不应该再留有任何私心。”
原来是这样啊……
“我知道了。”
对面的禅院家主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不再和我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告诉我明天的宴会上高层们也会出席,叫我注意分寸。
“分寸”真是个微妙的词汇。
从庭院里传来乌鸦的叫声,我侧过脸去,看到了黑『色』的乌鸦停在树枝上。自古以来,这个国家里有关于乌鸦的传说一直很多,在这些传说中它们往往是被神化的存在。
相传在桓武天皇时,曾有八咫鸦衔太刀而临南殿,口吐人言,那柄太刀则是有名的“小乌丸”,后来它还被朱雀天皇赐给平贞盛,用以讨伐发起叛『乱』的平将门。
然而看到“神鸟”的禅院家主却并不似见到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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