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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房间,薄谈已经到了,看样子也是刚到没多久。
“吃了没有?”她问。
薄谈:“吃了。”
顾含青去洗了个澡,然后坐进他的怀里。薄谈搂住了她,让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低头吻她。
顾含青在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仰着脑袋跟他接吻。
在他亲她的嘴角的时候,顾含青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问:“你昨晚在酒店是不是被人看见了?”
薄谈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侧脸,呼吸喷洒在上面,“是碰到两个摄影。他们应该没看到我才对。”
顾含青:“是没有看清。就是今天我在片场听到有人说,在酒店看见了一个很像薄老师的男人。”
薄谈的唇重重地贴上她的耳朵,痞气地问:“那看见的人有没有说,那个男人去了导演的房间,一整晚都没出来?”
顾含青被他的呼吸弄得耳朵一痒,偏过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张嘴要咬他。
薄谈往后仰了仰躲开,又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大概是因为这几天能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不多,都是薄谈来回跑挤出来的,他们晚上就恨不得一直黏在一起。
两人都是窝在一张椅子里。
薄谈坐着椅子,顾含青坐在他的腿上,连腿都盘了上去。他看文献、写论文,顾含青就在他怀里拿着手机处理事情、聊天,或者看剧本。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恋恋不舍的。
就是这样太容易擦/枪走火,偏偏顾含青又是生理期。
即使这样,也不愿意分开。
薄谈吻着她,一只手在她的脚踝上轻抚,难得有点气急败坏,“还有几天结束?”
顾含青挪了挪身体,“这才第四天。二哥再忍忍?”
怎么也得七天。
她又说:“还有一个多星期,我在这里拍完,然后去西北。去西北前能回北城几天。”
薄谈:“那我看能不能请假。”
顾含青笑了笑,问:“请假做什么?”
薄谈捏了捏她的脚踝,“你说呢?”
“先不说远的。”薄谈亲了亲她,握住她手。
被他的手带着,顾含青知道要做什么,“不要,你自己去解决。”
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手酸了。
薄谈也没有勉强她,把她放下来,起身去浴室。
顾含青却拉住了他。
视线对上,她的眼中带了几分狡黠、几分娇俏,声音更是甜得难以拒绝:“二哥,我想看看。”
她想看看他彻底被欲/望支配是什么样的。
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逐渐明显的呼吸声。
顾含青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薄谈。
他身上还是来时的白衣黑裤,只是衬衫的下摆被扯了出来,往下的扣子松开。
他一身颓靡懒倦地倚着靠背,黑色裤子包裹的双腿大剌剌地敞着,手背上的青筋明显,冷白的皮肤泛着红。
衬衫的下摆和他的手挡住了很多。克制又放纵。
怪不得很多人爱看清冷的人沦陷、自持的人放荡,爱看被拽下神坛的戏码。
只是,明明做这种事的人是他,他是被支配的那个人,顾含青却始终有种很被动的感觉。
薄谈目光如有实质,落在顾含青的身上。他的眼底浓郁到看不清,像有一层屏障隔着,挡住了汹涌、随时可能破闸而出的情绪。
像猎人在猎物面前毫不遮掩的展现出自己的饥饿,目光逡巡在猎物身上,想着怎么吃。
顾含青的脸渐渐热了起来,身上热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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