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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给陶湘做饭食用,想来更营养健康。
陶湘不会划船,也有些怕水,她闻言稍愣了愣,后知后觉记起顾山先前就在货船上同徐家兄妹俩结伴生活,想来水性和船技都极好。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嗓音里带着顾虑地问道:“不是说有巡警每天都在捉拿那些私船?咱们租了船去买东西回来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很多有船的渔户都会去买。”顾山声腔微震,亲昵地伸手摩挲着陶湘散落在两人身上的长卷发梢,“只要别一次买太多,看上去不是进货就好……”
陶湘不太懂这方面的事,见他种种细节都打听敲定好了,便也不再反对。
她执着顾山的大手放到自己柔软的肚皮上,一粗糙一细嫩的两只手掌相互交叠,一起感受着藏在肌肤底下那块腹肉若有似无的动静。
胎儿尚小,还不到有胎动的时候。
顾山心底明白陶湘什么意思,是想让他为了她们娘俩注意安全。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软和得好似一片泥沼,反手主动扣握住陶湘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他一边吻着陶湘的发顶,一边哑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
南宁靠河游船很多,顾山有心寻找,很快就花钱从船行租借到了一条破旧却牢实的乌篷船,船底还带有盖的暗舱,可以堆放不少东西。
他纵然心中有数,但为了安陶湘的心,还是选择避开巡警的搜罗,在每日最安全的黎明拂晓时分去到河道峡湾,等候向私船主采买。
待到再迎着晨日归来的时候,刚巧可以碰上陶湘晨起,争取在她醒着的时候都能陪在身侧。
没有了二道贩子的抽成,顾山从流动的外地船群里买到的蔬肉越发丰盛鲜活,有一日他甚至还抢买到一只脸盆大的老鳖龟。
鳖肉宰宰烧烧煮了一大锅,扑鼻的食香溢满整栋三层栈楼。
口里淡出鸟来的租户们都挤站在公用灶房门口,偷偷吞咽着哈喇子往里看,可顾忌着面目严峻冷沉的顾山,谁也不敢出声,更别提讨要。
许是鳖肉香实在勾人,就连常憋在卧室生着闷气的刘太太也躺不住了,不由得被这香味勾得走出了房门。
她面色憔悴了许多,一头蓬松的卷发乱糟糟的,一日三顿都由刘婶端到房里食用。
出于没什么胃口,也心疼家底缩水和金圆贬值的缘故,刘太太不怎么舍得给菜钱,因而这段时日家里的伙食基本同其他租户一样清汤寡水,日子比起以往过得是一落千丈。
顾山并不关心旁人的事,他出于礼节给房东家留下了一些带着爪块的鳖肉汤水,作为借用主家大锅的谢礼,其余则尽数端去了楼上给陶湘滋补身体。
陶湘正躺在摇椅里看着报纸,她又发胖了些,浑身上下白嫩得出奇。
原本宽松正好的旗袍袄裙现下穿来也变得紧绷贴身,更是勾勒出她胸前的两团如同发了面的白馒,从裙衩里露出的双腿肉骨匀称,同样光滑雪腻得晃人眼睛。
至少顾山每每看到,总要愣神好一会儿,才能勉强收回盯瞧的目光。
进到屋内的顾山将烫热的鳖汤座放在煤炉上保温,顺便盛出一碗放凉,他捡起床尾一件坎肩披在陶湘的肩头,又扯了扯她的裙边掩住腿肉,生怕她着了寒。
陶湘早已习惯承受顾山的照料,当下对着他笑了笑,收起手中的纸报:“好香啊……”
“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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