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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仰头,一饮而尽,当啷一声,空碗掷在托盘里。

高升吓了一跳,他是如此精明之人,在皇宫里多年,跟在晋王身边,善于察言观色,看见顾如约褪去血色的脸惨白,双唇都泛着白,直觉眼前的女子心思通透,不作不闹,也没有为难下人。

略尴尬,少有的动了恻隐之心,“夫人歇着,老奴告退,夫人以后若有什么事,尽管来找老奴,老奴若能帮上的绝不含糊。”

顾如约惨然一笑,“全赖公公照拂。”

高升带着太监躬身退下。

沉香不知何时溜进来,端着一个攒盒,里面装着蜜饯,走到床前,“主子喝汤药嘴苦,吃点甜东西。”

顾如约拿干净的手帕垫着捏起一块蜜饯,放入口中,吃不出一点甜味,满口涩涩地苦,一直蔓延到心底,渐至麻木。

自己像前世一样,在萧逸的心里,卑贱如草芥。

萧逸是冷面冷心之人,她依附他而生存,百般挣扎,结果还是一样。

此时此刻,问自己的内心,当初的决定是否后悔,倾心以待的人,对自己不屑一顾。

没有选择,既然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萧逸就是自己唯一出路。

这条路,经过今早,她还有勇气走下去吗?

沉香在旁边问;“主子吃了好几颗蜜饯了,嘴里还苦吗?”

心苦,吃多少蜜饯都没用,摆摆手,沉香盖上攒盒盖子,好奇地问:“补药也苦?”

“药哪有不苦的。”

宫里的太监给侍寝的女子喝避子汤,驾轻就熟,晋王前脚刚走,避子汤就端来了,看来是早备好的,晋王身边的人了解晋王。

对沉香说;“备水,我要沐浴。”

身体余温散尽,顾如约从上到下,都是冷的,连血管里留着血液也是冷的。

沉香说:“夫人,热汤早备好了。”

帷幔后放着一个大木桶,热气弥漫,顾如约脱掉破了的中衣,进木桶里。

靠在木桶壁,浑身酸软疲惫,身下撕扯般地疼,差一点就以为这个两世都是自己夫君的男人,对自己有那么几分真情,原来都是错觉,最是无情帝王家。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水面,身体被热水包裹,心底的寒意怎么也散不尽。

沉香拿着香胰子,抹在她柔滑的肌肤,脸红不敢看,雪白的肌肤留下斑斑点点欢爱过的痕迹,萧逸没轻没重的,顾如约现在明白了,不是萧逸情难自己,是本能的发泄,生理正常反应和需求。

府里的其她姬妾,还有姬侧妃,他也如此对待吗?晋王早过及冠,姬妾成群,却没有子嗣。

水不热了,桂香又添了两次热水,顾如约才迈出木桶,桂香和沉香为她穿上一身干净的中衣。

坐在妆台前,桂香拿了一条手巾擦干她的秀发,说:“主子好像脸色不好。”

镜子里浓密的乌油秀发,漆黑眼瞳,越发衬得她脸色透明的白,隐约看见皮下的的血管。

沉香取早膳回来,厨房的一个媳妇帮她提回来的。

包子、点心,小菜摆了一桌子,还有一碗燕窝。

沉香从瓷罐里盛粥和馄钝,顾如约没什么胃口,吃了半盏燕窝粥,放下碗筷,说:“你们跟着我这样没出息的主子吃苦了。”

“奴婢不觉得苦,奴婢能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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