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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了一句：“但不是我。”

看着裴存明亮的双眼，不知道怎么的，蔺寒川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之后，蔺寒川将所有证据都交给官方以后，就没再管过这件事了。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霸总，蔺寒川并不会像某些小说里那样，什么给官方施压加重处罚，什么沉塘，什么背后中枪自杀而亡……他相信法律，会让成丁辰付出应有的代价。

但裴存可是在末世中混出来的人，他不信法律，他也不喜欢有人伤害了蔺寒川以后还能安安生生再活个几十年。

不过是失去了自由而已，在安全的地方，三餐温饱，有衣有食……这算什么惩罚，在末世，这甚至是天堂。

知道裴存曾经去监狱看过成丁辰，蔺寒川问他：“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裴存表情无辜，坦然说道，“不过是邀请他玩一个游戏而已。”

一个全息立体，沉浸式的游戏。

裴存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一个身临其境的幻境，只要成丁辰陷入睡眠，他就会进入幻境中，一遍又一遍的循环他最恐惧的事情。

裴存自己都觉得，和蔺寒川认识以后，他变得善良太多。

如果是在他原本的世界中，他会把敌人碾碎骨头，丢进怪物群中，让他自己亲眼看到自己的血肉一口口被怪物吞吃干净。

现在的他，居然只是送出一个幻境而已，既没有打断他的四肢，也没有掐断他的脖子，若是被裴存曾经的故人知道，恐怕会惊掉一堆的下巴。

蔺寒川心里涌出莫名的情绪。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纯粹的偏爱。

见蔺寒川不说话，裴存误以为他生气了，轻哼一声，半是抱怨半是吐槽：“我又没有对他怎么样，他可是差点儿杀了你哎，你差一点就没命了，你居然还心疼他……”

“我哪里心疼他了。”只是一个慌神，裴存的思维已经发散到天边去了，蔺寒川无奈。

只是，看似无奈的眼神中，却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接任成丁辰的新总秘带着人走了进来：“蔺总，这是新招聘的秘书，您看怎么样？”

总秘微微侧过身，露出了他身后的人。

看到那人的一瞬间，蔺寒川和裴存的脸上都失去了笑容，裴存的神情更是冷得像冰一样。

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总秘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办砸了。

新总秘进入蔺氏也有很多年了，只是近几年才升职到蔺寒川身边，他自认对蔺寒川也有几分了解。

蔺寒川看似冷漠，其实是个非常随和的人，对衣食住行都没有任何偏向和爱好，只要手下的人工作能力足够，他也并不在意对方是个什么性格、什么容貌的人。

这么多年来，总秘所知道的，唯一一个让蔺寒川破例的人，就是这个来历不明的白发男人，裴存。

现在，裴存摆明了不喜欢新秘书，那……总秘悄悄抬眼，偷觑着蔺寒川的神情，看清之后，心脏又往下沉了沉。

“蔺总。”对总秘的心理想法一无所知，束双玉表情既惊且喜，乖乖的唤道。

看起来很单纯可爱的样子。

【那个白毛男人到底是谁啊，怎么哪哪都有他。】束双玉心情暴躁，郁闷的和系统吐槽。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非剧情人物，无法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