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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在烟灰缸里。
“Gin先生。昨天那群人,是冲着我来的吗?”雪莉喊住了他。
“嗯。”琴酒走到门边,琴酒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留给她一个侧脸,“只要你不乱跑,就没人能动你。”
“我知道。”雪莉不是笨蛋,她知道,琴酒在保护她。
“谢谢你,Gin。”
*
琴酒回到了[黑泽阵]的住处,简单地做了个速食便当,准备带到医院去。随身携带便当可不是他的习惯,不过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不在医院里饿死。
顺便,他还背上了笔记本电脑。打算在陪护的时候工作一下。
他路过客厅,看到了渡边的那个双肩包,上面挂着KAMI小黄鸭兔子。包的拉链又没有拉好,里面看上去鼓鼓的,一只粉色的兔耳朵漏了出来。
琴酒犹豫片刻,还是拉开了背包的拉链。里面有一件轻薄的外套,裹成一团,下面压着一只粉色的兔耳朵。
琴酒把那只兔耳朵发箍拿出来丢在一边,又把背包底部的一盒棒棒糖取了出来,最后打开那件裹成一团的外套,里面包着一个方形的东西。
那是一本速写本,他捏着本子的封面反复确认了一下,这并不是上次从渡边包里搜出来的那个。
看来,这家伙还藏了些私货......琴酒捏着速写本的封面,缓缓把它翻开,本子的第一页用俄语写着“我要把它带到坟墓里”。
琴酒瞥了一眼光屏的右上角,确定直播间已经关闭了,这才继续翻了下去。
渡边的画都是用铅笔描绘的,他确实担得起艺术家这个名头,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的出,这些画要传达的东西并不只是表面那么简单。
前几幅图的场景有些乱,只能依稀辨认出是战场的画面。遍地都是死尸、残肢断腿,空中有战斗机划过,地上的装甲车留下一道道履带的纹路。画面中没有主角,似乎只是单纯描绘不同视角下的风景。
琴酒又往后翻了几页,还是大场景,不过出现的东西变少了。有的图只是在描绘日落下扛着枪行走的一两个军人,有的图就是纯粹的田园风景,密密麻麻的麦田延伸到天际。
他翻阅的手速快了些,直到画面来到最后一张图,琴酒捏着本子的手几乎要把纸撕碎。
这是一张俯视的视角,画面上躺着个男人,侧靠在枕头上。男人的眼睛闭着,眼角狭长,睫毛覆在脸颊上,鼻子和嘴巴都没有画,留下一片空白。他的头发很长,沿着手臂纠缠下去,一直顺延到大腿的根部。
这是个男人,因为他全身赤|裸。琴酒能很清晰地看见他平摊的胸部,还有下身那个关键部位。
“刺啦”一声,琴酒把那张画撕了下来。他把速写本塞回渡边的包里,准备把这张画烧掉。
他打开厨房的燃气炤,抓着画纸的手悬停在空中。
琴酒犹豫了。毕竟这张画的脸没有画全,这半张脸什么也看不出来。
也许,这画的不是自己?
也许,渡边画的是别人?
但如果是别人的话,好像更想把它烧掉了。琴酒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往上冒。
不过,渡边也可能只是画了个虚构的形象,不代表任何真实的人。
琴酒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才慢慢恢复平静。
他有些懊恼,为刚才失控的情绪。不过是一幅裸|图而已,许多艺术品都会展现赤|裸的身体。
琴酒关上火,回到二楼书房里,把这幅画锁进了柜子里。
等那个家伙醒来,找他问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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