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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输液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羽生凛听到他喑哑的低语。“怎么这么凉?”
羽生凛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他撇嘴回应着。“知道我怕冷,还总是给我喝冰美式?”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琴酒像个雕塑,握着他的手一动也不动。直到吊瓶里的液体快空了,他才晃了晃,站起身喊了护士过来换药,手上又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块浸水的毛巾。
毛巾轻柔的擦拭掉他脸上残存着的血污,普通人常见的动作,对琴酒来说却是从未有过的深情。
羽生凛坐在窗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
无比如熟悉的一幕——是曾经羽生凛在琴酒受伤时,对他做的事情。羽生凛眨了眨眼睛,鼻腔微微泛起酸意。
他不是说他不记得?他不是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吗?
琴酒的动作相当生疏,一看就是从未做过此事。他身上的风衣不小心碰了一下其中一条连接在羽生凛身上的管子,仪器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引来护士的脚步声。
他张了张嘴,无措的任由护士对他一阵责怪,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这和平日的琴酒完全不是一个人。羽生凛单手撑着下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你也会害怕这些。”
护士离开后,琴酒看着床上的羽生凛,想了一会,还是脱下了身上的那件衣服。在黑色的风衣下,琴酒身上那间浅色的衣服后背早已血肉模糊,石砾与血肉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就感觉很痛。
琴酒依旧是面无表情,好似受伤的不是他,他拿起手帕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羽生凛的脸。
羽生凛突然想起来,刚才绳子断裂时,琴酒将他抱在了怀里,而自己则是从两米高的地方,硬生生的掉在了地面上。
他有些着急的站起身,尝试了各种办法依旧没能起到作用。
羽生凛颓废的坐下。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选择了舍弃,他又干嘛在这里假惺惺的,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羽生凛独自一个人歪着脑袋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鼓足勇气刚站起身,就看到琴酒手里端着不知从哪端来的水,用棉签蘸取少许,涂抹在他已经干裂的嘴唇上。
好像他们之间的相处不曾改变过……
“羽生凛。”他说,“你再不醒,我就要去找别人了。”
琴酒曾经对他说过不止一次这种话,他说羽生凛,如果你再这样缠着我,我就不要你了。那时羽生凛怔怔的看着他,担惊受怕的收回拉扯着他的手。
兴许是觉得这么说,他会生气。
琴酒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是不是我杀了他,你就会醒?”
过了好一会,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叹了口气。“那家伙……也是你吗?”
羽生凛的呼吸忽地紊乱,他以为是琴酒发觉了些什么,想了想,就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到羽生临也留下的任何东西,琴酒又怎么会知道。
这种状态维持了两天,羽生凛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琴酒的状态也越来越差。他终于在傍晚时分,选择从医院离开,羽生凛跟着他飘了出去,在米花医院附近的小巷子里,他看到了等候多时的伏特加。
伏特加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见到琴酒后激动到语无伦次。“大哥!太好了!你没事!这是你要的东西,我帮你拿出来了?!”
琴酒显然不想和他说太多,拎着箱子就打算离开。伏特加从后面喊住了他,“大哥!宾加……真的是你杀的吗?”
琴酒捏着手提箱的把手,回头扫了他一眼,淡定的回应。“是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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