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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舅一边摸着我被咬烂的奶头，一边顶着胯操我。囊袋碰在屁股上发出响声，被打红的肌肤随着顶撞的动作擦在地毯上，那么绵软的东西，却弄得我火辣辣的疼。

小舅冷漠地说我之所以现在敢这么干，就是以前没疼够。

他操了好几个小时，不亲我不爱我，冷漠地像收拾白骨精的孙大圣，后来有点清醒的时候小舅终于搞完我了。

他抱着我去洗完了澡，又给我擦身子，后穴抹了好多药，然后坐在卫生间的地上抱着我给我看手脚上的伤。

手指上还贴着史迪仔的创可贴，我看着它，稍微有点难过。

我那天百度了史迪仔最后的结局，挺好的，阿史最后幸运地找到了温暖的居所和永远的家。我在想，我和他既然共享着一个物种，一段人生，也是可悲可怜的怪物，那我希望他可以把最后的好运分我一点，让我们拥有相同的结局。

我不知道这永恒的一天到底还有多久。

小舅是要离开浴室的时候才无意中看到了我的脚底，他听见他在轻轻地吸气，夹碎玻璃出来的时候手有在微微颤抖，上了碘伏后他给我吹了好久才抱着我去床上。

他的枕头上带着玫瑰的香气，我觉得安稳，缩进被子里变成一团，自以为周围还是熟悉的羊水，那是我出生前很宁静的一段时光。

我其实一直想要停一停，歇一歇，我也很累的。但我走的那条路似乎没有尽头，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我好像只要停下来，就或许只是买瓶矿泉水的时间，就再也赶不上末班车了，而那趟车上可能正坐着小舅。

我往里滚了一滚，把位置给小舅留出来一点，小舅也钻进被窝，摸着我的头发。

我抱住小舅的腰，迷迷糊糊跟他说话，“小舅，我有时候...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我像是个病人。”

“我没有想要你死，我气头上像变了一个人，说的都是假话，我不要你死，我要活生生的舅舅，不是出现在睡梦里的。”

“我不想走，我离开你会疯的，我没有撒谎，你要送我走，还不如把我杀了，埋你床底下...”

“小舅，我也想健健康康长大，也想一切正常，想努力生活，想...想合适地爱你，但好像...总办不到。”

我慢慢地说，小舅就静静听着，我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也不知道我最后说到哪里了，他叹了口气骂我混球，问我下次动手前把话听完整行不行，他都怀疑我上赶着给他操。

我没动，其实脑子已经木了，小舅屈尊给我解释，说他白夸我聪明了，蠢得要死，他那句完整的话是：“是，他够得上B的分，但我要把他留在身边。”

原来那电话是我姥姥打来的，她说我也大学了，现在不用担心我吃不上饭喝不了水了，把我送进B大，然后小舅该出国出国该评职称评职称。

小舅给我捏腿肚子，把我受伤的脚掌放到他肚皮上轻轻担着，“她不够了解你，我们家小外甥其实可废柴了，就是养不大的小宝宝，专门给寻我开心的，饭要我喂水要我递，现在屁股都要我擦。”

对，我点头，我离开他就不行，离开小舅后的外甥会长出青苔，在大雾弥漫的森林里独自走丢。

“小舅，我有些怕，我总怕你把我丢了。”

宠物店里的小狗每隔段时间都会换新的，我总怕小舅哪一天就会不要我了，说什么都为我好，把我送到天涯海角去。

“你想得美，”小舅嗤笑，“我花钱花精力养你这么大就为了让你好？我是慈善家吗？我不求回报的吗？你给我操了几回就敢说这话，市面上的狗粮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