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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姜轻霄轻然地移开了视线,淡声开口?,“本神在你身上下了道禁制。”
“从今以后,但凡你对本神不敬,说出‘妻主’二字,便会?如方才那般受到惩戒,次数多了就会?魂飞魄散。”
说着,女人转过身,冷声掷给了身后青年一句话。
“所以,好自?为之。”
话音既落,姜轻霄径直走上了面前的台阶。
良久,柳惊绝才从那阵疼痛中缓过劲儿来,他抬手?,长指轻挲过自?己方才被?女人碰触过的颈肉。
怔怔地望着女人的背影,抿紧了唇,神情一闪而过的无助与苦涩。
随即他又想到此行的目的,深吸了口?气,重又振作?了起来。
姜轻霄将将站到门前,身后青年便快步跟上来了。
门未落锁,柳惊绝轻轻一推便开了。
屋中虽十几日未有人居住,却并未蒙尘,物品不仅摆放得井然有序,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
青年款步走到木桌前,拿起了桌上的茶壶。
他转身,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忐忑地凝着女人的表情,期待在她?面上寻得一丝别样的情绪。
“妻、神君,坐吧。”
孰料,对方闻言只?沉默地望了他一眼,并未动身。
柳惊绝神情一怔,随即恍然想到了什么?,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净布,仔细将凳面擦拭了一遍。
此番下来,女人终于?落了座。
见此情景,青年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心中颇为激动,他抱紧了怀中的茶壶,眸光点点,爱溺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笑着开口?:“是阿绝忘了,轻轻你最?爱干净。”,
当初他们还住在山下时,姜轻霄便有这个习惯,无论是凳子?抑或是床榻,都要拂一拂才肯坐。
姜轻霄闻言抬头觑了他一眼,并未应声。
待到对方提着茶壶出了屋,她?方打量起周围的陈设来。
竹屋不大,以她?所在的堂屋为中心,东西各设着一间厢房。
东面那间较大一些,靠墙的一侧有张床榻,瞧上去像是就寝的地方。
除此之外,床榻对面还陈设着一张漆红桌案以及一架装满页牍的书橱。
在看?到那张桌案的瞬间,一股致命的熟悉感再次袭上了姜轻霄的心头。
她?蓦地敛紧了长眉,呼吸有瞬时的紊乱。
片刻后,青年提着沏好的茶壶重又走了进来,步履有些匆忙。
可一瞧见姜轻霄仍坐在原处后,柳惊绝紧悬着的一颗心才松懈了下来,悄悄地吁了口?气。
心口?阵阵发麻,余悸悠长。
方才他在煮茶时,总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还好还好......
将茶水倒入洗净的瓷杯中后,青年望着面前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这是我今年新炒的茉莉龙珠,神君尝尝?”
闻听此言,姜轻霄望了杯中浅青的茶水一眼,随即移开了目光,淡声开口?,“不了,本神只?......”
“你只?喝竹噙峰上的山泉水对吧,这就是。”
青年眨眨眼,自?然地接下了她?的话。
少顷,柳惊绝迎着女人微讶的目光,将茶盏向她?手?边推了推,微湿的柳眼一瞬不瞬地凝着她?,“阿绝一直都记得。”
那时他们刚成婚,姜轻霄觉得竹噙峰上的山泉水最?是甘甜清冽,喝了不仅使?人心情愉悦,对他的身体也有极大的益处。
于?是,每隔一日便要去后山的竹噙峰挑来两担山泉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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