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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姿势和距离,让荀泺有点不自在。
毕竟他们是大伯哥和弟媳,如果被认识的人看到,会说闲话的吧。
但没过多久,他就沉浸在了这项新学的运动里,稍微会了一点后,就和大哥对打了起来。
开始学的那段时间,他技术实在烂,但大哥却一点都不嫌弃的陪练。
渐渐的,两人开始每天下班之后,默契地前往网球俱乐部,打一两个小时,再一起回家。
原本不怎么熟悉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
关系转变是半个月后的七夕节,在京市出差的丈夫临时有事没有回来。
荀泺起初没有多想,直到刷微博的时候发现有个陌生用户私信他,问这是不是他丈夫。
他点开截图,似乎是丈夫新秘书的微博账号,而那条动态所配的照片,赫然是他的丈夫。
地点是在餐厅,他们显然面对面坐着,照片上还配了文字七夕快乐。
他搜索对方的账号,发现了不少关于丈夫的动态。
荀泺给丈夫打电话,对方接通了,说在办公室处理工作。
荀泺想到了秘书发的一张丈夫认真工作的照片,还有一张是冲着镜头笑。
通常情况下来说,这当然不能证明什么。
丈夫语气和之前告诉他不能回来时一样,充满歉意,聊几句后说今晚会用那种方式陪他的。
他们以前也有过的方式,视频爱。
荀泺嘴上答应,但内心实在没什么想法,双方关切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尽管再相信丈夫,可是他的心也不由因为秘书的微博动摇起来。
下班后,荀泺没有像说好的今天有事,他独自去了网球俱乐部。
大哥收到朋友消息,也去了。
“汪。”狗子的叫声。
喻树猛地从幻想里回神,名字叫“面包”的柴犬咬着一个球,来找他玩。
喻树接过球,对着卧室另一边抛掷,然后呼吸着摇晃地靠着墙,脸上病态的红不减反增,又有着似是对自己乱想的懊恼和万一呢的复杂。
面包跑回来了,喻树把球再扔走,似是在心里做了半天建设似的。
他扭捏,怀着极其隐蔽的一缕向上的心情,再次看向了望远镜。
……
荀泺丝毫不知道有人在窥视他,没有了布条刻意的束缚,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边往行李箱那里走边低头看看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
荀泺脸红,纠结了一会儿,用手比了下,能被他的掌心全部遮住并且还空的程度。
其实没到需要缠布条的地步,他穿T恤,外面再穿一件宽松的衬衫根本看不出。
但是他怕,出门在外还是保险一点才好。
多少存着好奇,荀泺摸了下,顿时有种比和林煦亲都要更奇怪的感觉。
忙撒开手。
把门反锁,荀泺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
随着走路而晃动的衣摆下,两条腿又白又长。
荀泺放倒行李箱,拉开隔层的拉链,眼睫颤了颤,拿出一条白色的蕾丝边内裤。
反正今晚不出去了……荀泺脸蛋白里透红,害羞地给自己换上。
已经没有几条了,他这阵子每晚都会穿,第二天早上再换下来扔掉。
因为没有晾晒的地方,怕被陈春华发现。
他也没个胆量穿着去公司上班,只能睡觉的时候让自己舒服睡。
荀泺还是不怎么适应,也幸好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搓搓自己发烫的脸,开始整理东西。
荀泺的东西不多,加上带去林煦家的总共只有两个行李箱,很快整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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