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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你真是属狗的吗？”

谢晏彻底放飞天性，不要脸了：“我不是，但我可以是。”

林溪水：“……”

林溪水正要说什么，谢晏的手机就突然亮起，是李远的回复。

他看过去。

李远：【呦，那你知道溪水喜欢的那个渣男是谁了吗？】

之前李远跟谢晏说林溪水喜欢他的之后，谢晏还反驳他，说林溪水喜欢的那个人绝对是个渣男，当时李远就觉得谢晏要打脸，果不其然，这回还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脸都肿了。

他可得好好嘲笑这家伙一番。

看到这条消息，谢晏顿时身体一僵。

他昨晚和今早完全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现在被李远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之前一直在辱骂那个林溪水喜欢的人——也就是他自己，还在小溪面前疯狂诋毁自己。

林溪水显然也回忆起了这件事，顿时找回主动权，似笑非笑：“渣男，pua我？”

林溪水好笑地看着他：“你说说，到底谁是渣男？”

谢晏老实了：“我是，我是渣男。”

“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谢晏小声抗议，“你干嘛不直接告诉我，那样的话，咱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你确定？”林溪水侧头看着他，“你那时候可是钢铁直男，我问过你的，你说你只把我当好兄弟。”

谢晏：“……是我的错。”

林溪水继续平静道：“我当时要是说了，说不定你就躲着我了，毕竟你可是“钢铁直男”，宁折不弯。”

“不不不，我不是。”谢晏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赶紧抓着林溪水的手表忠心，“我喜欢你，我早就对你弯成蚊香了。”

看着他一本正经说自己弯成蚊香的样子，林溪水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笨，我暗示好多次，我都完全没猜出来。”

那确实是，谢晏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确实神经大条地错过了好多林溪水对他的暗示。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嘿嘿笑出了声：“所以，小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林溪水还真认真回忆了一下：“从我拍《飞天》那个电影之前。”

这回轮到谢晏惊讶了：“那么早！”

林溪水坦白：“对，那时候以为你是直男，不会喜欢我，所以才会躲去拍电影。”

谢晏本来因为小溪很早就喜欢自己而沾沾自喜，可知道这么早之后，他又开始心疼。

他搂住林溪水的肩，亲吻他的额头：“对不起，小溪，对不起，都怪我太迟钝了，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不怪你，怪我自己，太不坚定了。”林溪水无意识摩挲着谢晏的手指，低声说，“而且，那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生活在一本言情小说里，你是这本书的男主角，而我是你的炮灰竹马。我喜欢你，但是你只喜欢女生，我因为嫉妒女主角，做出了很多不理智的事情，最后被活活气死了。”

听到这个，谢晏顿时收紧了胳膊。

“是不是很好笑？”林溪水也觉得很好笑，“你说我怎么就着魔似的信了这个梦，让我们错过了那么多。”

其实林溪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他本该信任谢晏，为什么那时候，却着了魔似的相信那个梦呢。

而且，只是一个梦而已，怎么会对他产生那样大的影响。

是因为他知道谢晏是直男，知道他极度恐同，所以才这样暗示自己的吗？

林溪水想不到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