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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和进宝还有黄参对视,本来以为是他的错觉,可既然进宝也这么说,估计是柳少爷真躲着他。
“为什么呢?”进宝困惑。
难道是他太不爱念书,惹得柳连鹊伤心了?
那要不,他稍微认一点字吧。
院子里。
“夫郎,进宝最近惹了你吗?”
“没。”柳连鹊诧异。
“为何这么说?”
“我觉得你今天在躲着他。”
其实一开始问荇就注意到了,柳连鹊不和进宝搭话,行礼也先冲着进宝最远的闻笛。
虽然面色如常,但举止异常。
“他最近挺好,没惹过我。”
柳连鹊别过眼:“许是你看错了。”
实际上他确实躲着进宝和黄参。
原因无他,不过是之前当邪祟的时候,让进宝撞见了许多他平日做不出的事,而且他对进宝有些愧疚。
比如抓着问荇去挑鬼让进宝在旁边看,还有因为觉得进宝要变成邪祟有危险,差点对他下手。
至于黄参,是因为黄参和进宝目击过他把祝澈爹的头扣在……
思及此处,柳连鹊实在是无颜面对问荇的询问,干脆一声不吭,钻回自己的躯壳里。
“夫郎晚安。”
问荇隐约猜到些什么,但知道若是同柳连鹊说,他肯定也不会承认。
而且祝爹那码事其实是他和柳连鹊还不熟的时候,他撺掇柳连鹊干的,说起来他也心虚。
早知道夫郎这么好,他也不至于要用这损招脏柳连鹊的手。
两人各怀鬼胎地躺在床上。
劳累几天的问荇终于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日头已经挂上树梢。
柳连鹊禁闭双目,呼吸平稳,躺在他的身侧,不知何时翻了个身,从背对着问荇变成正对着他。
听到动静,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问荇压低声音:“夫郎,你饿不饿?”
柳连鹊轻轻嗯声,眼睑微动,终究没能彻底睁开。因为之前情绪紧绷,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导致过于困倦,一时间竟然起不来床。
问荇也不饿,干脆重新闭上眼,趁着柳连鹊没防备,同他依偎在一起接着睡。
“该起来了。”
两人又睡了两个时辰,还是柳连鹊先醒过来,瞧见快要半下午,没有早起的沉重负罪感让他匆忙拉着问荇梳洗。
好久没睡过这么肆意妄为的回笼觉,问荇不紧不慢爬起来:“早饭想吃什么?”
“都行。”
虽然现在吃的已经不算早饭了。
问荇煮好白粥,切了些白菜和肉片清炒。
等到他把饭端出来,柳连鹊已经将银票、房契和地契分开来放,自己的纸笔收拾在桌上,给问荇留了一半的空位出来。
饭桌上,两人终于谈起柳连鹊这次从柳家带来的私房钱。
“都是我之前留心存的,银票不和柳家钱庄挂钩,不用担心被谁要走。”
柳连鹊只能就清淡的菜喝粥,问荇也没给自己去煮面或者烧饭,陪着他一起吃菜叶子
问荇喝了口粥,含含糊糊道:“你的钱你自己管着就好,我怕我听到数目晕过去。”
“你我是一家人,你应当也了解些情况。”
柳连鹊见他这副模样,严肃道:“若是我哪日出现不测,这些钱都要放在你手上。”
“那我保你不出不测,这些钱不就还是夫郎的吗?”
问荇神色自若给自己添了碗粥,说得柳连鹊险些接不上话。
“哪有人能保证自己不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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