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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日差官差多盯了下问荇的动向,得知问荇清早离开了镇子,就借着称病脱身来找问荇,除了长生谁也没带。
问荇垂眸听着,捕捉到了这番话里违和的地方。
谢韵作为县丞家的女儿,没有信得过的家丁官差能待在身边,之前还险些被新来的家丁觊觎,她的处境远没谢韵表面上看起来那般从容。
谢韵凌厉性子和强硬到令人不适态度愈发有迹可循,对她来说唯有自己足够强硬,才好让她能够往上爬。
“问公子还要问什么?”
问荇不动声色:“你接着说。”
前脚问荇走后,谢韵后脚去问街坊,得知问荇要去找县丞,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出面的谢韵坐不住了。
因为她查老县丞的事比筹备慈幼院更久。
“我爹初来漓县时,我替他整理缺失的县志,头一份接触到的卷宗便有关慈幼院的疫病。”
“我看到只剩下零星段落的几页纸,就觉得不对。”
当时的谢韵性子急又一腔热血,越查越觉得这份档案不光缺斤少两,还有造假的成分。
她连轴转了几个大夜,直直查到上上个县丞的头上,捅得想安稳度日的县令都要坐不住了。
谢韵不理睬本想接着深入,但她本就身体不好的娘亲病了,其余卷宗又是铺天盖地压过来。
刚刚及笄的谢韵分身乏术,只能忍着气搁置此事。
一放就是好几年时间。
突然出现另外的人要查县丞,她一定不会放过眼下这个机会。
“我们都要查他,你为少宁公子的遗愿,我为我当年未完成的不甘,这个理由你可能接受?”
她本不愿告诉问荇实情,但也明白互相不信任只会拖累调查的进度。
“你也不怕我们有心怀不轨的目的,一个人就跑过来,真是挺危险的。”
长生瞧着谢韵的小身板,暗自感叹她有魄力,胆子也是真大。
“多虑了,依我观察,道长应当打不过我。”
长生语塞。
他下次回师门,一定多学些体术!
“至于问公子。”
谢韵似笑非笑看了眼长生:“恕我直言,他个大早上抱着包裹喊夫郎的断袖,应当对我也没兴趣。”
她当时听到官差和她说只觉得荒谬,毕竟官差也说自己离得远,也有可能看错记错。
直到她早上亲眼瞧见问荇在巷口和麻袋说话,行为举止亲昵。
这是谢韵近期见过的,最让她感觉困惑的事。
“我不信鬼神,所以我信问公子对柳公子情真意切,睹物思人。”
毕竟连着派人、她亲自去看盯了几次,问荇全是那副模样。”
神神叨叨抱着个麻袋喊夫郎,晚上喊白天喊,没人的地方随时随地喊,宝贝麻袋宝贝得不得了。
麻袋肯定是柳公子留下的什么信物。
之前不懂柳连鹊信里感叹自己成婚是幸事,她现在算是懂了些许。
谢韵信不过问荇和长生,但愿意信柳连鹊和问荇是真有感情在,问荇也的确受柳连鹊所托调查此事。
思及此处,她语气又缓和不少,还带些关切:“问公子,我有个远房表妹前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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