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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太宰告诉你我跟他告白被拒绝了？”月野雪奈惊讶地反问。

“什么？！你已经表白过了？！”芥川龙之介比她更惊讶地缩紧了瞳孔, 反应过来后立刻拔高了声音：“那你都被拒绝了，为什么还要恬不知耻地贴上去？！

这话说得有点重了, 月野雪奈的表情一秒冷了下来，气氛和温度也瞬间骤降。

平日里少女甜美灿烂的笑容会给人平易近人的错觉，可当她那张精致漂亮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一旦冷下来的时候，过于罕见的美丽会让人感觉难以接近。

让人在一瞬间就意识到，她平日里展现的笑颜堪称珍贵，一旦不好好珍惜，就会立刻失去。

看到少女一瞬间冷了下来的神色，芥川龙之介脸上的肌肉都抽动了一下，心里也立刻明白自己失言了，但他拉不下脸收回自己的话。

不，与其说是拉不下脸，不如说是他压根不知道该如何收回。话语一出口伤害就已经造成，如同泼出去的水，无法挽回。

心脏处传来了酸涩疼痛的感觉，让芥川感到错愕，他在战斗中受重伤血流如注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陌生至极。

气氛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喧闹繁华的街道仿佛都被静音了，针落可闻。

一直在一旁围观他们二人吵架的高濑会成员也沉默了：“……”

并不是他们想要八卦港口mafia貌美的新人和她的上司还有黑色祸犬的桃色花边新闻，主要是他们家少主还站在这里，他们不好意思走开。

他们家少主好可怜啊……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结果对方已经心有所属，当场拒绝了少主的告白，而且对方身边还有黑色祸犬这条疯狗，连她想要喜欢谁都不允许！

惨了惨了，少主该不会黑化吧？！

下属们偷偷打量了一眼自家少主，少主也正沉默地看着心上人和黑色祸犬的对峙，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吵这些吗？芥川。”

月野雪奈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冷静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起伏，一瞬间就让人感觉她拉开了距离：“我对太宰的心意被你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践踏，就这么有意思吗？”

芥川龙之介脸色微微变了变，黑色罗生门异能从他的外套处延伸出来，狠狠砸在地上，是他要一跃而起迅速跳跃离开的前兆。

少年伸出了手，想要牵住她的手带她离开，打算像以往很多次那样，抱着她跳跃穿梭在横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间——

可月野雪奈避开了他想要牵过来的手。

当她不再依赖你的时候，你会发现，亲近与否和距离远近，全都是为她所掌控。

芥川龙之介的动作微微僵硬住。

“我自己走。”她说。

……

换了个地方交谈后，气氛依然僵硬尴尬。

俩人大眼瞪小眼，芥川半天憋不出道歉的话语，月野雪奈看着他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像是要连同肺也一起咳出来了。她叹了口气，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但觉得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芥川，明明刚刚我们还相处得很好，你还会请我吃好吃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月野雪奈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的。”

没想到，原来他还是看不起她，认为她配不上他尊敬的太宰先生，就连她对太宰的单恋都不被允许……芥川到底是有多讨厌她啊？

少女悦耳动听的声线中，带上了委屈的意味，是显而易见的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