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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巷子还是可以走一走。

小关公公跟着张知鱼去了两回王家。

张知鱼和高大夫、阿公每月都要来看一次他,毕竟那般情境能活下来的人,也不多。

王大郎瘦了很多,身子不比以前强壮,但整个人也神采奕奕的,牛哥儿有事没事就跟着大桃一起在县里骟猪,常常能拿些银钱家来,又有黎二郎贩财,还借着李三郎的路子赚了五六两银子回来。

这像算下来,王家虽然还欠了三十多两银子的债,但日子却依然很有盼头。王大郎琢磨着,再过两年自己更好些,去外头或给人守铺子或守庄子,寻个不用四处走动的活儿,也能过得下去。

张知鱼摸摸他的脉,又看一眼愈合得很整齐的伤口笑:“王大叔以后不要喝酒,少食多餐,再过两年就能出门走动了。”

王大郎性子素来豪爽,往日也是个十碗热酒便入山打虎的汉子,不然也不能跟张大郎玩在一起,闻言摸了两把肚皮,笑:“酒肉早便戒了,还等着你几个孩子长大吃福饭,哪这般容易就死了。”

小关公公也凑过去看,见着上头的蜈蚣疤,也心惊胆战,还问:“如今一点不疼了?”

王大郎笑:“不妨事,就阴雨天伤口还有些酸。”

小关公公对鱼姐儿刮目相看,竖起大拇指赞:“神童!”

此话险将张知鱼乐晕,她刚落地就想塑造神童之名,如今这般年月过去,才迎来了第一个慧眼识珠的人,心说,小关公公,真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精子!

张知鱼怀揣感激,便又提议:“小仁哥,我给你扎针吧!”

爱他,就要扎他。

小关公公见着王大郎的肚皮,心头也有个念想,便忍住害怕,将人带到房里,瓮声瓮气地埋头说:“扎了别告诉我,我怕忍不住跳起来,你家房顶就没了。”

张知鱼笑,你又不是我爹那般蛮子,如何掀得动我家的砖瓦房呢?

也是对自个儿自信太过,张知鱼一时没看出来小关公公脉里的不对,只当人在宫里是个有地位的捧墨太监,手粗都是砚磨的,殊不知人早就是顶顶高手,已经返璞归真到扫地僧的级别,别说张家的屋顶,就是县太爷的屋顶,他也能给扬喽。

只可惜范安不让。

张知鱼取了针袋,还没打开,小关公公就嚎上了。

肝儿一颤一颤,当下就叫夏姐儿进来给他说书,转移下注意力。

夏姐儿个街头霸王,肚子里的蛮话比她吃的米还多,得意扬眉,拍胸表示,别说转移注意力,就是念死了也成!

小关公公看着这两姐妹,一个要扎死他,一个要念死他,不由灰心地摊在床上。

张知鱼一乐:“对,就是要放松。”

夏姐儿凑过去一看,停了念书的嘴,笑:“跟大姐小时候扎的猪皮一样。”

小关公公只想穿衣服走人,他一个大内高手,竟然在两个小破孩跟前,破天荒地感到了一丝害怕。

张知鱼一针下去,小关公公就像只破肚河豚,弹不起来了,他能感受到针尖的进入,光想想背上的场面,就已经腿肚子发软。

在这两个恶霸跟前,他就是朵小白花。

时间一久,小关公公只把自己当成一滩烂肉,躺在床上,察觉到身体暖暖的后,甚至自暴自弃地舒服地叹气出声,忍不住说起了自己的心里话。

忐忑地道:“我有个朋友,跌了一跤,没了腿,成日家驻着拐杖走路,一把年纪了连媳妇儿都讨不上。”

张知鱼手下不停:“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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