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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温旭先后两次谋害苏氏,证据确凿。杖责一百,徒三年,罚银千两。姜何氏从犯,杖五十,徒三年,罚银百两。来呀,把人拉下去打,别打死了。”
“退堂!”
陈县令刚要走,忽而瞥见跪在下面窃喜的林大夫,又折了回来,道:“城西荣恩堂林大夫,身为医者草菅人命,罚银五百两,荣恩堂闭店一月,静思己过。”
林大夫欲哭无泪: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明明只得了五两银子,居然要百倍罚回去。大过年的,闭店一个月他要损失多少银子啊!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他今后再也不干这种缺德的事了。
害自己的人是抓起来了,可苏玉娘开心不起来。
小年夜下起了雪,等儿子睡下后,她提着食盒,拿了两壶上好的酒,去了县衙大牢。
外头冷,大牢里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看着缩在石床上发抖的何大夫妇,后悔没有拿两床被子过来。
狱卒很是客气的开了门,锁链的响声惊醒了何大夫妇。
苏玉娘走进去,把还热乎的饭菜一一摆上,然后朝对她怒目而视的两人道:“今日小年,过来用些饭菜吧。”
“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何大咬牙,“带着你的东西滚,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的一口饭。”
面前的女人锦衣环佩,外罩保暖的兔毛斗篷,身处暗室却光彩夺目。与他们两个狼狈有着天然之别。
她是来嘲笑他们的吧!
看她过得如此好,何大伯心里就有气,恨不能把她拆骨剥皮!
苏玉娘和他视线对上,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恨意。她不解:“大哥为何如此恨我?”
“别告诉我,是因为我克死了公婆和夫君。”她问的真诚,浅淡的眸子里是求知、不解。
何大伯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嘲讽极了。
“你真的想知道?”
苏玉娘点头。
何大伯:“当年我爹行商遇害,纵容贼匪行凶的是你大哥。二弟乡试的主考是你爹,冤枉二弟作弊的也是你爹,是你苏家人一直在针对我们何家,找人在县学里打压欺辱二弟,他才郁郁而终!”他越说越气愤,双眼几乎泣血。
他爹克死他乡,他去接他爹尸骨时,苏家大哥还险些打折他的腿骨!这辈子也忘不了二弟那样俊雅容华的人被人摁在泥水里羞辱的惨状。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苏玉娘,她高贵,是京都贵女,不该落在他们这个寒门茅舍里。
所以他们家要付出代价!
简直欺人太甚!
苏玉娘心头俱震,“是我爹和大哥?”她不可置信,当初她和夫君情投意合,家里人极力反对。在她的坚持下,父亲也妥协了,只道从此后没她这个女儿,生死无欠……
“夫君从未和我说过。”
何大伯嘲讽:“他当然不和你说,他还嘱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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