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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好脾气地笑了笑,回给了先前的年轻水手一个“你可千万收敛些”的眼神。
恰巧一抹月光从云层中泄露出来。在月光下,那双温和的眸子在某一瞬间突然染上了绮丽的色彩,似乎有流光在其中闪过。
最初发出感慨的水手看着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咦”了一声,眨了眨眼睛,又伸出手揉了揉。还没来得及发问,年轻水手的后脑勺就被刚刚提醒他专心的老水手狠狠来了一下。
“干什么呢你!专心!”
“哦、哦,好的。”年轻水手连声应是,又最后快速瞥了一眼白发少年的眼睛。只是这一次,他没再看到那一闪而逝的光、和疑似竖起来的瞳孔。他困惑地挠挠头,结果摸到了刚刚被敲过的地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他再也没那个闲心东想西想了。
在甲板上的水手们工作(or闲聊)的时候,船又开出去一段距离。而被年轻水手提了一嘴的宴会厅内,气氛正是最好的时候。
在明亮的烛火之下,整个宴会厅被照得亮堂极了。暖黄的光中,有无数身着得体衣装的客人的身影在宴会厅内走动。舞池中央有男男女女在起舞,舞池边则围着一些举着酒杯的人。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又偶尔会将视线投注在舞池里。
场内徜徉着轻快的舞曲。这一曲很快就要结束了,场边的指挥做了个手势,在这一曲结束之后,很快,一首更加舒缓的曲调就被乐手们演奏了出来。
晚宴已经结束,现在正是交际的时间。
江户川乱步站在舞池外边完全没有融入已婚男士堆的意思,而是百无聊赖地一个人缩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杯侍者端过来的香槟。他盯着眼前正不断往上升腾着小气泡的液体,透过酒液,看向场中,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跳舞的他的新婚妻子。
那个和他妻子跳舞的男人有着一头白发,在旋转的时候,乱步能看到对方脑袋后面还挂着一条麻花辫。他的脸上带着不知应该归类为轻佻还是看好戏的笑容。这人低下脑袋,似乎想要在舞伴耳边说些什么,却又被舞伴的扇子毫不留情地挡了回去。
乱步于是稍稍觉得顺气了些。
他眼不见为净地转开了视线,却又有些忍不住还想往舞池里那对吸睛体身上瞄。毕竟他的妻子非常端庄美丽,身着的礼服很很衬她的肤色,唯一碍眼的家伙……算了,他可以自动将这个白毛从自己视野内拔除。
“说什么夫妻不能在舞会上跳舞……”乱步嘟嘟囊囊着,觉得这些规矩真是无聊又莫名其妙。
身为家中没有继承权、但却因为长相和孩子气的性格而颇受宠爱的小少爷,江户川乱步拥有母亲的遗产的继承权。在一场舞会上和乡绅的掌上明珠相遇并一见钟情后,两人迅速订婚又成婚。现在正是出来和新婚妻子度蜜月的。
由于拥有巨额遗产继承权,妻子又自带大笔嫁妆,再加上两人出众的长相,自打上船以来,乱步和妻子就受到了大部分人的追捧。可以说,整条船上的乘客,就没有不认识他们夫妻二人的。走到哪儿都有人跟他俩打招呼。
乱步原本是想参加晚宴就好,晚宴之后的舞会什么的就算了。但在吃餐后甜点时,他一时不慎,被妻子套路了,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遵守诺言参加误会了。
……但他明明就可以和诗织一起跳舞的!管别人看法去死!
没错,他的妻子叫做,金田一诗织。
一到舞池,乱步就不无怨念地看着诗织被一个年轻人邀请,两个人一个滑步就进入了舞池。好不容易等到第一曲结束,手慢脚慢的乱步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白毛年轻人邀请走了他老婆。
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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