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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每每听到这些事迹的时?候,总是感到很难过,心里发闷。
从生到死,难出?三尺院门。这样苦闷难堪,活在世上?,浑浑噩噩。
原不知道这是牢笼。这时?候,一眼看?到了她编织的梦乡。本资源由蔻蔻群幺五二耳七五二八一整理她们便?知道,原来自己是活在这样一个黑沉沉的井底,这样一个逃不出?去?的笼中?。
是她们自己的‘不甘心’,让她们选择了死。
丁德知其实未必说错了。如?果一辈子浑浑噩噩算是活着,那的确,是她害死了她们。
可是,她不会选择停止写这些故事的。
寿玉楼听到台下的林黛玉,说:“如?果,给一个人做梦的权利,告诉她,你所处的地方是牢笼。这样叫做杀人。那么,我承认,我杀人了。”
她仰起那双多?情的双眼,看?了一圈在座的人,望定他:
“但是,我也想问:为什?么,一个人,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牢笼,不是起来砸碎这个黑暗的笼子,而?坦然地走到阳光底下去?。却是在笼中?忧郁而?死?”
金色的阳光穿过公堂,照在她身上?,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她说:
“我请求,把真?正守住这个笼子,不让人出?来的恶鬼,消灭在这世上?。那么,我就将引颈受戮而?无憾了。”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的掌。
掌声如?暴雨,却又很快地停歇了。
黎青青首先停下的鼓掌,无措地:“黛玉......”
人们看?到,这个第一次现?身于世人之前的“文?贼”,之前表现?的如?此的令人侧目,此刻,却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像个寻常女孩子那样,不停地抹着眼睛。
她说:“太傻了。真?的,太傻了。”
一个痴心女子的死,世上?原没有?多?少人当回事。就连她的丈夫,也不过是充满愤恨地把她当作攻击朋党的筏子。
人们感叹着她的可怜、她的愚蠢,她的死代表的利益之争。
没有?人为她的死流一滴的眼泪。
她这么想着,泪水却打湿了衣襟。
唯一一个为这个痴心人哭的——是一个同样痴心而?多?情的人。
她为她,为这些世上?许多?痴心而?死的人,哭的难以自抑。
其实原不必死。为什?么这么痴心,为什?么这么傻?
人之不甘,人之向往自由,竟至于抛弃生。
人们都缄默了。他们听懂了她眼泪中?未尽的控诉。
而?丁德知的身影一缩再缩。在某种力量,大约,是人的力量前,他原本高大的身影,显得很矮很矮。
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人生厌,仍旧强说:“先生,您看?,她也承认了害死我妻——”
寿玉楼看?了一眼那犹自哽咽的多?情女孩子,笑了一笑,回过头?温和地对他说:“抱歉,丁公子。我们这没有?因人家做梦,就判此杀人的规矩。不过,倒是另一桩案子,可以审一审。我之前在外面处理别的事务,今天才到云南来。我便?听说,我们下令颁布废除裹脚、女子登记造册,男女共同劳作、不得随意殴打妇女的律法后,只有?丁家等少数几家,以‘女子金贵,不能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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