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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撇子这事还得追溯到路炀念幼儿园那会。

路苑柯职业注定了她不可能有过多闲暇时间,因此从懂事起,路炀大多数时候都被他爸带着,再加上路苑柯并非慈爱型的妈,每逢回家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这周学习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哪怕当时路炀才上幼儿园。

以至于路炀一度与路苑柯格外不熟,有池名钧在的时候还好点,没有的话,可以一下午也不吭半声,就沉默地干自己的事。

一直到某次转季,幼儿园内流感盛行,倒了半个班后,路炀也终于不堪重负成功染上。

小孩子午休醒来烧得满脸通红,给老师吓得够呛,连忙给家长打电话。

恰好那天池名钧远也赴外地赶回不来,最后是在临市出差的路苑柯踩着两个钟的油门一路赶到学校。

接到人时,路炀险些烧得不省人事。

换其他小朋友这种情况,见到父母时十有八/九都得哭得不行了;路炀见了路苑柯,却好似锯了嘴的河蚌。

除了在上车时喊了句妈,他再也没吭过声。

就连护士扎针的时候都没抖一下,当场成了整个儿科的模范对象,被护士夸得天花乱坠,就差下一秒要原地颁发奖状了。

是个人都有虚荣心,那会正值幼儿园中班的路炀也不例外。

尤其那次带他来的,还是时常聚少离多的路苑柯。

在某种微妙的虚荣下,长达数个小时的输液时光,路炀除了睡觉就是看书。

拔针时路苑柯正好接了个电话,他偷偷犯懒,不等血彻底止住便松开了棉花,甚至为了展现自己不疼,还十分潇洒地撕了止血棉胶带。

结果没止透的针口一路迎风滋血,上了车才觉出痛意,再用袖子偷偷按也已经晚了。

到了夜里,路炀手背血管青肿,连吃饭拿筷子都握不利索,又生怕被发现丢人,最后干脆把右手往兜里一揣,倔强地改用左手拿筷。

然后毫不意外被池名钧抓了个正着。

“你爸问你怎么突然改用左手吃饭了,你非说自己要练习当个左撇子,”

三分钟过去,路苑柯松开棉花看看情况,边冷酷无情地揭穿往事:“问你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想改变起人体习惯了,结果你闷了半天闷出一句什么,你自己说说。”

“……”

路炀别过脸,冷漠地拒绝三连:“不知道,太久早忘了,想不起来。”

路苑柯毫不吝惜,竹筒倒豆子地揭露:“你说电视上讲左撇子聪明右撇子笨蛋,而你想成为一个聪明蛋,后天改造大脑逆天而行。”

路炀:“…………”

“后来你对滑板那么执着,跟你爸一个德行,我都怀疑是不是当初打针放血给放的,”

路苑柯脸上少见地显出几分悔意:“早知道当年应该就着你继续当个左撇子。”

“……”

路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委婉提醒:“我上次月考七百四十二。”

“我高中也没下过七百四,你很高?”

路苑柯丢开棉花,眼神微凉地掠过手中的检测单:“再说,分数代表不了所有,谁让你干出这种这么大事也不跟吭一声的?”

谁也没让这么干,但这事确实魔幻,尤其它背后的实际成因。

路炀无法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何况他理亏在先,此刻只能闷不吭声地接受指责。

注射区人来人往,嚎啕大哭的小孩终于安静,此刻正围在远处的电视机前聚精会神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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