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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于衷地钉在顶部,直至屏幕转为昏暗,也没有收到回复。

“所以他想替代他爸去一趟么?”贺止休息屏,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他那个技术,过个初赛应该绰绰有余吧?”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宋达欲言又止半晌,忽地叹了口气,“但是前段时间小乔跟我讲,路炀这届好像不准备去了。”

“为什么?”

贺止休顿了顿,忽地想起之前视频被传播后,宿舍中路母陡然发来的那条消息。

他问:“因为他妈么?”

“没说,但我猜估计是,”

宋达嘬着奶茶感叹道:“当年那事儿之后,他家里基本就不允许他碰滑板了,每抓到一次就得把滑板没收,然后处理掉。”

他没说怎么处理,但贺止休知道,十之八/九也不是什么好善终。

“我之前听小乔说,路炀之所以高一会转学过来,就是因为他之前在公立走读时,放学在外头玩儿,不小心被他妈抓了,滑板当场被丢进火场烧了个精光。”

——从客观角度上来讲,在发生了池名钧的意外之后,这种对路炀碰滑板避如蛇蝎的态度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没有人能够承受第二次意外,即便他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

但显而易见,对路炀而言,滑板承载的不止有喜好那么简单,这行为无异于是一种精神凌迟。

贺止休难以想象当时的路炀会是什么心情。

“他之前隔三差五还会溜出去练一下,甚至之前跟姓曹的那瘪孙比赛,赌约还是赢了对方就绝对不可以参赛。我一直以为他这届肯定会去,毕竟预选赛各个地区省份轮赛,进场门票都要耗时一年多,只要通过,正式赛开始时正好是咱们高考完的暑假,”

宋达拧着眉峰忍不住嘟哝:

“他计划了那么久,甚至算准了池叔的日子,这都临到头的事了,怎么又突然说不去了呢……”

然而没人知道为什么。

路炀是个嘴巴封的很紧的人,于他而言越严重的事情反而越难从他嘴里听见实话。

哪怕是半句陷入困境的迷茫与抱怨。

尽管宋达怀疑是因为家里因素,但贺止休没由来地觉得不止如此——假如真的只因为家里缘故,那么宋达所说地所有计划应该不复存在才对。

毕竟被禁止滑板并非一天两天的事情,能否被允许参加早就一目了然,根本无需时至今日才陡然放弃。

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又是什么呢?

店内人声鼎沸,远处柜台等候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大半都是应中学生,无数声音汇聚盘旋在半空,钻入耳中。

贺止休却恍若未闻,难以抑制地想起数个周末前的晌午。

“……假如注定要择其一,那我会选择至少未来十年都不会后悔的那一个。”

“哪怕变成一个Omega?”

“——算了,不想了。”

桌对面,宋达满脸感慨地嘬完最后一口奶茶,终于想起什么,拔声问道:

“话说路炀去哪了,他不是说让咱们在这儿等他么,人呢都?”

家长会之后,路炀借着学习的借口又在学校窝了足有两个礼拜,直至这周五,才终于被忍无可忍的池悦亲自来校门口拎回家。

理由是连续吃半个月的校内餐不利于青春期少年身体成长,外加马上又要月考,所以必须亲自给他下厨好好补补。

路炀不在,贺止休倒也没回家,一个周末过的百无聊赖,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用来骚扰男朋友了,把路炀烦的差点又开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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