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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馥脸色极为苍白,而且像是刚刚洗了脸, 皮肤上还带着细密的水珠。
“我……没事。”陈闻也小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陈闻也视线往下,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沉声问, “你受伤了?怎么有血?”
许馥往下看。发现裤子上也都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有点头痛地叹气。
来得急,换了白大褂, 忘记换裤子。
[急诊接了个被砍伤的病人。颈部血管被割断了,我压他动脉来着, 现在已经基本控制住,转给二值了。]
“被砍伤了?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让你去接?”
[属于我们头颈外科呀。不敢相信吧?深更半夜的烧烤摊是案件高发地。]
她语气很轻松, 但陈闻也能看出她刚刚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颈部血管被割断,是什么样可怕的画面?
只是从这只言片语的描述中想象,陈闻也就感觉心被揪了一下。
许馥的工作应当比他想象中要更艰难,更复杂,更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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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从“你瞅啥”“瞅你咋地”开始的。喝了点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幸好你不喝酒。]
许馥边打字便露出了点笑意,很轻松的模样。
但那血迹太刺眼,这么仔细看,她额发上好像也有点深色的痕迹。
陈闻也伸出手将那一点抹去了。
许馥突然发现他们两个是有一点身高差的。
他微微低头看她时,眼神温柔又怜惜,让她搞不清到底谁是医生,谁是病人。
陈闻也很克制地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但她的心还是像被蝴蝶的翅膀柔柔撩过,泛起了一种奇异的痒。
“辛苦了。”他笑着说,“明明你也只是个小女孩,怎么会做这么厉害的工作?”
……说谁是小女孩呢?
许馥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
[叫姐姐。]
陈闻也从善如流,眸亮如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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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颖在家吃早饭,毫不意外地看见陆时零又喝得醉醺醺地回了家。
最近她哥跟个夜猫子一样,昼伏夜出,白天在家睡大觉,晚上出去喝大酒,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
桌子被陆家辉狠狠一拍,他沉声道,“坐下!”
呜呼。
陆时颖在心里为陆时零默哀。
咱爸终于忍无可忍了,自求多福吧。
陆时零准备上楼的脚步顿住,拐了回来,懒懒地往椅子上一靠,后仰着头,闭上眼睛。
“酒气熏天,像什么样子!”陆家辉怒道,“就为一个女人,没出息的东西!”
“……确实没您有出息。”陆时零半闭着眼睛养神,认错的语言诚恳,态度却挑衅,“女人换了又换,结果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陆时颖一听不好,默默地放下了筷子,往后战术性回撤。
果然下一秒,那桌子就被陆家辉掀翻了。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温热的汤撒了陆时零一头一脸,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往下落,他却在陆家辉怒气冲天的辱骂中沉默良久,最后低低地笑了起来。
声音很轻,像自嘲,飘在一片混乱中,让人听不清,“可我不想变成你那样。”
“……我想她爱我。”
陆时颖默默站起身的动作一顿,莫名动了些恻隐之心。
但这恻隐之心不足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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