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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打败我们的是现代西医,不是这个。”
绝对不是这种,这种程度的对手也太差劲了,显得自己都很差劲一样。
【这里重点说一下一个祸害了华夏百年的植物——罂.粟。】
【在牙鸟片进入华夏之前,欧洲自己其实很流行使用罂.粟和牙鸟片。】
7世纪的医生兼哲学家阿维森纳推荐用罂.粟、茴香和茴芹的种子制药给婴儿下药防止哭闹,从15世纪到20世纪初,这个配方改头换面有个各种名称:
温斯洛太太平静糖浆、戈弗雷氏甘露、杰恩氏顺气膏,或者是达菲氏万能药——这里面都含有吗.啡或者牙鸟片,全都能让宝宝立刻入睡……或者丧命。
在19世纪晚期,欧洲各地,尤其是有诸多记录的爱丁堡,有些保姆们动不动给自己照顾的婴儿吃药,或者是自己吃药之后影响她需要哺乳的奶水。婴儿吃完后很快睡着了,就会很好带,而且患上任何疾病也只能归于沉默。
再次来到20世纪初,来到美国。
美国的开国元勋亚历山大·汉密尔顿也有个配方:假如婴儿不想断奶,用低度的白葡萄酒乳清、稀释的白兰地潘趣酒、一两茶匙罂.粟糖浆来防止持续不停或者偶发的哭泣,直至婴儿忘记奶水。
这里只是使用罂.粟,但是到了后面,还会使用牙鸟片,和牙鸟片的加强版牙鸟片酊。公元前3400年,苏美尔人将罂.粟称作HulGil,意思是“令人快乐的植物”。
在古希腊,神的画像经常被描绘成手中拿着罂.粟花,或者头戴罂.粟花冠。
公元2世纪,盖伦就喜欢用牙鸟片作为药物,认为它可以治疗眩晕、耳聋、癫痫、中风、肾结石、麻风病等等几乎所有疾病;
公元10世纪,阿维森纳写了一篇论文,在《药典》中记录牙鸟片的好处:治疗痛风、慢性腹泻,令失眠者入睡,甚至可以控制性.欲;
公元15世纪,牙鸟片在欧洲迅速传播,名医帕拉塞尔苏斯将牙鸟片称为“不朽之石”,而且发明了牙鸟片酊——这个用牙鸟片、胃结石、天仙子、麝香、琥珀、珊瑚、珍珠、骨头、沉香、肉桂等,甚至还有干尸;
17世纪,牙鸟片酊被用于治疗黑死病——当然,没什么作用,唯一的好处是让黑死病人死的没那么痛苦,死的会更快。
【以上所有病例,都是上层阶级,贵族或者富商名人,他们享受的是当时最好的医疗条件,使用的是最好的医生。】
上到帝王,下到平民,齐齐被暗黑的治疗手段给整沉默了。
“欧洲的贵族,就用这些药物?”一个看不起病的平民嫌弃道,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自己在田野间采的艾蒿正经。
他的老母亲也道:“这还不如我给你艾灸呢!”
“洋人果然是没文化!”一位贫寒的书生看得太过震惊,以致于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归于一句“没文化”。
“我再也不骂我们镇上的大夫是庸医了。”一位产后腰疼找大夫却一直没治好的妇人揉了揉自己的腰身,“好歹我还活着,我们镇上的大夫比那些西洋医生厉害多了。”
所谓对比产生美,不仅平民,宫中的皇帝和贵族感受更深。
“原来我们的太医这么厉害!”
以后还是要对太医好点!
弘历先是叹为观止,随后发怒:“那西洋医生看来厉害的就是那几个人和那几种神药,大部分都如此愚昧,比我大清的大夫差多了,既然如此,还废除中医自己找死吗!”
说完,看着被叫来面前的绵宁两父子,开口就是骂:“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喝醉酒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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