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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的念头。
但是白鹭很难养殖,陈经纶转向同样喜水的家禽——鸭子,并且开始养鸭子试图驯鸭灭蝗。
【陈经纶之曾孙陈以柱继续实验,开始尝试在盐碱地上种植番薯,并且种植成功,盐碱地也因为番薯焕发新的生机。】
天幕先是放出高产量的红薯地,到了丰收的季节时,农民去拔出地里的红薯,一拔出现一大把的块根,看着就格外喜悦。
尤其是看到红薯的各种吃法,直接削皮生吃,甜甜脆脆,吃得汁水四溅;
削皮后直接上锅蒸,软糯粉甜,小孩子吃得舔手指;或者直接扔到灶里一边做菜一边烤红薯,烤的皮黑黢黢,结果里面黄灿灿,吃得人一边喊烫呼气一边停不下来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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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真好吃!”古代的大人小孩齐齐看着红薯咽口水。
有经验的老农手里的蒲扇都顾不上摇了:“难怪说产量高,一根苗下面这么多!这么多!”
还都那么大,全能吃!全家也都能吃!
“这红薯在美洲,美洲在哪里?”
“去不了美洲,去菲律宾也好,这菲律宾在哪里?”
他们也好想要,好想吃!
【到清朝时期,陈家的“鸭兵捕蝗”走向成熟,陈振龙的五世孙陈九振,去安徽芜湖灭蝗,去各地灭蝗。】
【后来,陈经纶的五世孙、陈九振的弟弟陈世元写书《金薯传习录》《治蝗传习录》,开始正式推广华夏养鸭治蝗技术。
乾隆年间,陈世元80岁高龄在河南传播番薯的途中偶感风寒,病逝在任上。】
【可以说,哪怕是我们现代,吃番薯、使用鸭兵灭蝗时,都得感谢陈振龙这一家人,几l世几l代的研究和推广。】
万历年间,年迈的陈振龙看着天幕,眼泪湿透了衣襟。
他想起了在菲律宾那些辛苦的日子,想起各种尝试带回番薯藤的方法,想起自己推广时的忐忑。
最终,一切都是值得的。
“父亲,天幕在说您!”
年轻的陈经纶刚想拍拍父亲马屁,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出现在了天幕上。
“啊,天幕还在说我!还有我的儿孙后代!”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陈振龙笑中带泪,非常欣慰,“没有辱没我陈家人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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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广东吴川人林怀兰看着天幕嘟囔:“我也从越南带回了番薯藤,在我们广东推广,天幕怎么不夸我?”
说完他有些惆怅,“也不知道后世人还记不记得我。”
虎门人陈益淡定地看了一眼天幕,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他同样从越南带回番薯,也开始在家乡种植普及。
这样的好东西,谁不会想往家里带呢,不管是在越南还是菲律宾,再艰难也得带回来。
突然,天幕提到了二人的名字,两人顿时集体惊喜起来。
原来,后世还真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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