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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贺星苒现在事业爱情双丰收,又怎么会在乎这个曾经试图离间自己和靳屿感情的人?
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
太在乎恶人反而影响了自身修行。
贺星苒确实没怎么在乎祁颂年到底如何,在搭配靳屿的礼服上来了性质,每天变着法试验。
那天航班结束,乔景琛联系靳屿。
他本是不想见的,但乔景琛已经和他领导打过招呼,等在航空公司办公楼。
“怎么?”靳屿连一杯水都没有给他,直接发问。
乔景琛耸耸肩:“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但我们应该都讨厌祁颂年。”
他把一个U盘推到靳屿面前:“这里有能让她身败名裂的证据。”
和那个男的在一起时,祁颂年拍了视频。
出轨的那个教授也不是什么好人,原配随便一威胁,他就把视频给了出去。
原配和乔景琛互有合作,但在这种对女性还有羞辱的证据上,她并不愿意放出来。
对于乔景琛来讲,他跟祁颂年有仇怨,但不至于如此。
于是处置权到了靳屿手里。
靳屿并不接,绷着下颌线,冷声道:“把烫手山芋给我,你算盘打得不错。”
乔景琛苦笑一声:“你就这么想我的?”
又想着现在自己在发小眼里确实是这样的人,于是默默认下:“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是给你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直接走人。
靳屿:“……”
追还是他妈不追啊!
好在乔景琛没走两步,又回头看他:“还有句话忘了说。”
靳屿的怒气又上来了,厉声道:“磨磨唧唧的,可以不说。”
“……”
“哪儿来的这么大脾气,”乔景琛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很快正色看着靳屿,“这几个月我也想了很多,但具体想了什么,你肯定也不爱听。”
靳屿:“……”
乔景琛收敛了些:“我挺对不起你和贺星苒,替我跟她说一句抱歉。”
说罢,他转身离开。
由于家庭环境,他从来不对感情之事有任何憧憬向往,也始终高傲地认为,人世间的关系无非是利益往来。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乔景琛是个从始至终都如一的人,坚定地拥趸这套利益法则。
可真在这个法则圈子里兜了一遍,才发现一个悖论:真心最可贵。
靳屿并没有转达这句对不起。
该是谁的错就该是谁认错,让别人转达认错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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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贺星苒此时已经给福瑞洗过澡,又对着他的西装钻研起来。
靳屿感觉她有种执拗的可爱,笑道:“就这么几套西装,你别盯出花来。”
贺星苒却仿佛得到什么提点,一拍脑袋:“对哦,确实就这么几套西装,能发挥的空间太小了。”
靳屿:“……”
贺星苒说:“我让柜姐带着男装成衣上门吧,多挑几件。”
靳屿走到她身后,将正在忙碌的小人圈在怀中。
“我怎么都可以,”她的发尖有着抚慰人心的清澈茉莉香气,“宝宝不要太累。”
贺星苒正在搭配手表,在他手腕上搭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说:“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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