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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遮挡。
再然后,将贺星苒抵在椅背上,吻得愈发认真,愈发用力。
雪花纷纷坠落,顺着敞开的车窗斜斜地吹了进来,贺星苒吻得投入,拉着隔开但前排司机和他们的衣服的手被冷风不断吹着,冰凉且指节发红。
靳屿干脆指节将她的手张抵在胸前,不断靠近。
不断加深这个吻。
或许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那年的暴雪天,在贺星苒开车驶出环岛的时候,靳屿也从对面环岛驶出,两人在同一方空间,淋着同一场雪。
吻到没有力气,贺星苒软着手脚靠在他的肩头。
雪花在地面上扑了厚厚的一层。
靳屿捏了捏她红透了的耳朵,谁出盘旋已久的计划,问她:“想去看雪吗?”
贺星苒头脑熏熏然:“去哪儿?”
靳屿说:“阳城。”
她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
回到家,贺星苒显然喝多,穿着鞋就要进客厅。
靳屿给她按在玄关座椅上,让她换鞋子。
拖鞋拿出来放在贺星苒面前,她皱眉,将拖鞋踢远。
靳屿给拿回来,贺星苒还踢。
重复了几次,靳屿完全没了脾气,蹲下来亲自给贺星苒换上拖鞋。
体质不太好的人,冬日里双脚冰凉,即便房间里开了暖气,靳屿还是怀疑她需不需要穿一双地板袜。
纠结的时候,感觉头顶被人摸了摸。
贺星苒一向气质沉闷的脸上,终于有了孩子一样的生气,她摸了摸靳屿的头,又摸了摸他的脸,说醉话似的问:“你能留给我什么呢?”
靳屿被问得一懵:“我能留下来给你穿鞋。”
他有点儿咬牙切齿地说:“祖宗。”
贺星苒:“……”
他转身去卧室把她的地板袜拿出来,就又听到她问:“我想要长久的,不会变,不会消失的。”
靳屿思考一下:“钻戒?”
“等我飞回来,咱们去挑。”
贺星苒哼了声:“我才不要。”
“……”
靳屿干脆直接给人抱起来,送到卧室:“我看你要先睡觉。”
贺星苒并不情缘地挣扎了两下,靳屿朝她屁股上用力一拍:“听话!”
“……”
那个刹那,贺星苒清醒了点儿,不甘心地努努嘴,被靳屿兜头盖上被子,挡住她喃喃的声音。
靳屿回到客厅,深夜叨扰黄钧泽。
【周末阳城下雪吗?】
黄钧泽:【天气预报说是的】
靳屿:【那我周末飞过去】
黄钧泽:【你是想我了?】
靳屿:【当然】
【不是】
黄钧泽:【……】
靳屿:【不过还需要你,我让策划把方案发你】
黄钧泽:【?】
夜晚风雪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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